慢多了。
中途凌安然从另一边的门出去买点喝的,恰好看见先前遇见的大哥在几个大桌之间来回折腾,实在不像是凑不起桌的样子。
之后顺着大哥给的路线和凌安然自己的口味,一路吃喝不断,谢蔺对美食没有什么想法,倒没吃什么。
凌安然还发掘出了一个她深爱的饮料,喝起来又酸又甜,直接订了一批送到酒店,回去接着喝。
一天下来,凌安然把自己的裤腰松了又松。
酒店,凌安然洗了一个热水澡,肚子也瘪下去了,她拿出她心爱的饮料,插着吸管喝。
谢蔺坐在床头,支着脑袋看她。
“这么喜欢?”他问。
凌安然美美吸了一口,拿了一瓶给他,还贴心地插好了吸管。
“你试试。”
谢蔺接过来,漆黑的眼珠盯着淡红色的饮品,没什么表情地吸了一口,面对凌安然期待的目光,他直白道:“还是一般。”
白天那会他就喝过了,没道理过了几个小时口味就会变。
凌安然忧伤地沉思,不能和谢蔺分享这款饮料真是令人不爽。
她突然想到什么,上网去查这款饮品的成分,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后,她抓着谢蔺的手,一本正经地说:“兴许是你喝错方法了。”
谢蔺的眼皮一跳。
他看着凌安然把她那一箱宝贝饮料拖出来,丝毫不心疼地全部打开,还伴随着诡异的笑声。
他突然有些头痛,扶住了额。
凌安然拿着一瓶打开的过来,又拉过来他的一只手,倒了一点在他的手心。
谢蔺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心淡红色的液体,面对着凌安然炙热的目光,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将手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怎么样怎么样?”
“它的本质并没有改变,还是一样的味道。”
凌安然耸耸鼻子,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她只是把谢蔺手心剩下的嗦完,然后把一瓶里剩下的所有一股脑倒在谢蔺胸前。
淡红色的液体打湿了谢蔺胸前大片布料,薄薄的白色布料贴合着肉体的轮廓,谢蔺就穿了一件贴身的睡袍。
凌安然朝他微微一笑,又拿过来一瓶,自己喝了一口,便吻上他的嘴唇,谢蔺无奈地张嘴,酸甜的液体就涌入他的口腔。
然后,谢蔺就感觉全身都是那股饮料的味道了,凌安然将饮料倒在他身上,而她便来细细舔吻,谢蔺就任她舔弄了一身。
不过这应该还没到安然真正要他喝的方法。谢蔺在心里想。
一根长杆横亘床上,谢蔺只看了一眼,便抬腿放在上面,刚好卡在腿弯处。
装饮料的瓶子上面一截是细颈,凌安然粗粗帮他扩张后,便将瓶子插了进去,瓶子是玻璃做的,与湿热的甬道一接触,能感受到明显的凉意,以及源源不断的灌入。
谢蔺半阖着眸,浓密的睫毛在眼底留下深重的阴影,偶有颤动。
一瓶终归会到头,凌安然把空瓶子拔出来,发出鲜亮的啵声,兜不住的液体从中流出。
凌安然沉思了一会儿,把长杆提高,也使得谢蔺的背脊几乎是凌空的,穴口朝上,里面盛着的液体便不易流出了,她满意地点点头,拿着第二瓶。
“我们要不来赌一赌,你能喝几瓶?”
“不,”谢蔺叹息一声,“我一点都不想赌。”
“哦,”凌安然说,“这显然是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
谢蔺笑了起来,直到在喝第二瓶的时候,他的唇角紧绷了一瞬,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晃了起来。
时间就在这一瓶一瓶中流逝。
凌安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可比上次夸张多了。”
谢蔺昏昏沉沉地看向她,被视线里鼓起来的腹部吓了一跳,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好像是他自己的。
“谢蔺。”凌安然唤了他一声,抓住他的一只手移到腹部来。
谢蔺轻轻覆在上面,眼神都飘忽了:“安然,你可别按下去,我怕是会坏掉的。”
凌安然:“……”
谢蔺怕不是真的神志不清了。
但她对谢蔺的话又该死的心动。
谢蔺突然干呕几声,滚烫的泪珠不停地从眼角落下。
“怎么了?”凌安然大惊。
“唔……”谢蔺眉头皱在一起,“有些犯恶心。”
他看向凸起的腹部,凌安然瞬间明了,怕是压到哪了。
凌安然亲亲他,然后去旁边戴上假阳具。
谢蔺的脸色顿时就白了,喃喃道:“我觉得不行。”
“你行的。”凌安然吻住他的眼角,将长杆的高度调低,这个过程中,后穴中的液体如同滔滔的洪水般涌出。
谢蔺难受地呻吟,看见凌安然的蓄势待发,他拒绝地往后挪。
凌安然温柔但不容拒绝地拉回他,在他含泪的目光下,缓慢而坚决地一插到底。
谢蔺紧咬着唇,胸脯剧烈地起伏。
凌安然一进一出时缓时疾,容纳的液体在不断的撞击中流出,可流出的终究是一部分,大部分都液体被锁在里面,进出不得,只得折磨谢蔺。
他的双腿早就无力了,全靠长杆撑着,腿弯在不停的摩擦下被磨得一片红,随着凌安然的动作而不住摆动。
直到谢蔺在汹涌的欲望中感觉到另一股水意,凌安然用嘴对嘴的方式让他喝了许多饮料,饮料在身体里走了一圈,到了要排出的地步。
“安然……我嗯……厕所……嗯啊……等……”
凌安然掐住了谢蔺的乳尖,虽然谢蔺说的断断续续且夹着呻吟,但一直关注着他的凌安然还是听出了意思,并猜出前因后果。
她看了一圈周围,各种液体混作一团,再多加一种,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关系的。”凌安然如此哄道。
谢蔺摇了摇头,伸长手臂环住凌安然的脖子,将她拉下来亲吻。
长杆不知何时被丢在角落里,谢蔺的腿虚环着凌安然的腰,凸出的腹部在不断的撞击中发出啧啧的水声,凌安然一直没停,谢蔺也没有去厕所,超出了忍耐的限度,便只能放任自流了。
谢蔺甚至无法确定他是什么时候失的禁,一直在流。
不管是眼泪还是什么。
今夜格外漫长,凌安然铁了心要他起不来床,一晚上换了几种花样,到最后谢蔺基本是半昏过去的。
凌安然睁开眼,身体感受到另一具身体的温度,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她就不信,那么折腾,谢蔺还能先她一步起来。
果不其然。
谢蔺一只手半折,睡在自己的手臂上,眼尾是红的,眼睛有些浮肿,而嘴唇被咬的满是伤口,一片糜烂的痕迹。
凌安然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有些脸红,他们搞的太久太乱,后来是直接换了一个房间睡。她想到昨晚她不顾谢蔺的拒绝,换了好几个花样,甚至逼得谢蔺求饶,她还是不管不顾,现在想来,就觉得自己不做人了。
她靠近谢蔺的脸,轻轻吻上谢蔺的唇。
谢蔺皱着眉,一只手伸出来推拒。
“不……”
这一伸,他手腕上的勒痕便清晰可见了,一觉过去,红得发紫,以及拒绝的声音,也是嘶哑无力的。
凌安然这才想起来她后面还绑住了谢蔺,谢蔺后来都说不出话来了,她顿感心疼。
凌安然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