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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采花贼”(微)(1 / 2)

祁见溪回府后,不论祁见川如何追问,她都只是摇摇头,将她拒在心墙之外。

“姐姐,殿下没有亏待我,你不要多想。”

“可能是水土不服才看起来有些没精神,兴许再过一段时日便好了。”

“我与殿下出门时,她会亲自替我拿东西,可温柔了。”

“……”

祁见溪说这些时,面上带笑,一副小女人姿态,看起来真的很幸福,然而祁见川看得出来,妹妹是在强颜欢笑。

阿溪心虚时左手食指会把玩鬓角的碎发,她在撒谎。

“阿溪,有不顺心的事一定要与我说,阿娘也说你变憔悴了,我很担心。”

“你们真的想多了,难道姐姐不相信阿溪的话么?”

“我……”

祁见溪抬眸看了眼天色,已经黑了,她在姐姐屋中呆得太久,也是时候回自己的屋子。

她站起身告别,回首看去,姐姐站在屋中孑然一身,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定在她的脸上。

祁见溪感到一股道不清的异样,姐姐是不是把太多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若是有别人……

“姐姐别光担心我了,倒是你,你什么时候给我带回来一位嫂嫂?姐姐担的是侯府绵延子孙的重任,可千万别忘了,阿娘还等着抱孙儿呢。”

祁见川虽未成家,可作为乾元,也不是没尝过荤的雏,倒不如说,像林弃这种身份显赫,却只标记过一个侍女的乾元真是世间罕有。侯府中侍女很多,大部分负责府中日常事宜,什么端茶倒水,晾洗府中换下的衣物,拿点俸禄补贴家用,只有一两个常伴祁见川左右,是中庸女子,负责解决她的欲望。

中庸女子不容易怀孕,在妹妹出嫁前,祁见川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她暂时不需要孩子。

“哈……”

祁见川在中庸女子身上耕耘,并没多少乐趣,她就像一头埋头苦干的老黄牛,只是为了发泄欲望。

这几日她的需求很大,早晚各一次,可还是有些不餍足。

祁见川舔过尖牙,觉得牙根有些痒,中庸女子哪点都好,就是不能标记这一点,让她无处释放自己的口欲,憋得慌。

情至深处时,祁见川模仿起乾元与坤泽间的结契行为,她将头埋进女子的颈窝,用力咬下。

“啊……侯爷,奴婢好痛……”

祁见川平时会控制着力度,今晚却分心,无意间使了劲,昏暗的床塌间,烛光映出女子眼角的泪珠,她松了口,口中有很浓的铁锈味,女子后颈狰狞的牙印还有血滴在渗出。

祁见川爬起身,将裹上一层剔透清液的肉柱抽出,抓过一旁脱下的里衣随便往腿心一擦。

“啧……不做了,你走吧。”

“可、可侯爷这次还没到。”

“我说不做了,快把衣服穿好出去。”

“是、是,奴婢遵命。”

未发泄出去的欲望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却,祁见川在床上直挺地躺了好一会儿,肉棒仍旧精神抖擞地杵立腿心,把薄被顶出一个帐篷。

睡不着。

祁见川重新穿戴整齐来到院中,九月后的临安气温转凉,也没有令人烦躁的蝉鸣,她在府内游荡,希冀秋风能够带走身上的热意。

“侯爷。”

巡逻的家丁不敢与她对视,可头才低下,祁见川腿心的异样实在太明显,他们个个羞红了脸,不知该看何处才好。

“侯爷,小心夜风冻着身子,还请侯爷快回屋歇息吧。”

见祁见川未应她,领头的以为自己说错话,忙改口道:“啊,侯爷一定是想见二小姐吧,属下刚刚经过她的屋子,还亮着呢。”

“阿溪还没睡?”

领队的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在侯爷面前提二小姐准没错。

“是,属下还听到一些声音,二小姐兴许是在和谁说话……”

祁见川没有闲情听她一直说下去,命他们继续巡逻,自己则赶往祁见溪屋中。

夜深了,阿溪屋中的是谁?她向来睡得早,怎么这么晚还未入睡?

祁见川没发现自己竟有些兴奋,好似妹妹屋中藏有什么好东西,等待她去采撷。

屋内确实有一些动静,可要说是两个人在交谈,祁见川觉得不像。

“扣扣扣。”

祁见溪扣响房门。

“阿溪,是我。”

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太过刻意,令她很难不在意。

“……姐姐,你来做什么?”

这一张口,祁见川几乎能笃定妹妹有事瞒着她。

祁见溪平日的声音成熟又知性,典型的深闺大小姐,可今晚却是又软又娇,就像是……像是那些与她承欢过后的中庸女子的声音。

阿溪是在做什么?自渎么……

“嗯……”

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敲打木门,再次喧嚣自己的存在感,祁见川左右环顾,生怕有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她一个乾元在身为坤泽的妹妹屋前发情,这事要是传出去,妹妹的声誉,侯府的声誉,都要折在她手中了。

一定是她多想,阿溪不可能自渎,这等肮脏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都是她淫虫上脑,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今晚睡不着在府中散心,家丁与我说你还未睡,我担心你,便亲自来看看。”

“原来如此,那姐姐看过可放心了?我有些乏了,要睡了……”

嗓音依旧娇甜,证明她方才听到的不是错觉。

祁见川将脸趴在门缝上,也不回她。

祁见溪看不清门外是否还有人影,可祁见川平白不给予回复,让她不由感到一阵心慌。

“姐姐……你还在吗?”

右手被紧紧夹在大腿内侧,中指与食指陷入坤泽女子的蜜缝中,祁见溪试图把注意力从瘙痒难耐的腿心转到别的地方,未果。

她的手指、手掌,乃至手腕,都被腿心流出的液体打湿了。

又是发情期,为什么?明明距离上次还不到二十天……

她快忍不住了。

祁见溪屋子的门插了门闩,祁见川进不去,打算从一旁的窗子翻进去。

至于为什么要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而不是让阿溪给自己开门,祁见川也不知道。

她今晚是非进去不可的。

果然,那扇窗子并未关上。

“晚上窗子要打开通风,对身体好。”

她还记得妹妹几年前说的话,是一位先生与她说的。

那时她不以为然,反驳道:“阿溪长得倾国倾城,窗子不关好,若是有采花贼闯入屋中,把你掳走该如何是好?”

可惜阿溪只当她在打趣,没把这句劝告放在心上,这不,今晚就遇到了她这个“采花贼”……

祁见溪刚陷入发情期不久,是以意识还未被情潮尽数吞没,她既要稳定自己的心神,又要提心吊胆地分出一丝精力去注意周边的动向,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自屋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随之一起接近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口内生津,悠扬醇香的烈酒在口腔扩散,又顺着喉咙流下,肚子火辣辣的。

“你是谁?啊!”

还没看清来者的长相,祁见溪被翻了个身,身子的重量压在胸前,让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祁见溪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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