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儿身。因着事关重大,在下不敢擅专,只能将她们带过来,交给您和太子殿下发落。”
端yan公主和江宝嫦听了这个消息,全都吃了一惊,转头望向那个涂脂抹粉的年轻男子。
太子更是满头雾水,喝道:“徐夫人,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敢带外男入g0ng?”
他旋即想到什么,脸se一阵青一阵白,对身后侍立的g0ng人道:“来人,给孤把徐良娣拖出来!孤要亲自审问她!”
端yan公主见徐夫人脸se惨白若si,跪都跪不直,年轻男子又佝偻着身躯,抖若筛糠,渐渐回过味来,小声嘀咕:“宝嫦姐姐,他该不会和徐良娣有什么j情吧?今日这乐子可瞧大了……不过,陆恒是怎么识破他的?还挺有本事的嘛!”
江宝嫦和陆恒对视一眼,很快将脸儿转过去,白玉般的颈项泛起一小片薄红,道:“这却是两案并一案,徐良娣再想脱罪,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太子妃听见外面的动静,由g0ngnv服侍着潦草整了整妆容,迈过门槛,来到院中。
她以为江宝嫦是专程来看笑话的,怨毒地瞪了她一眼,待到瞧见徐良娣被太监们拖出偏殿,按倒在地,连绣鞋都掉了一只,又呆在那里。
徐夫人看到徐良娣,高亢地哭叫一声,朝她爬过去,道:“芸儿,娘对不住你,都怪娘糊涂,给你出了这个主意,娘害了你……娘害了你啊……”
徐良娣意识到谋算败露,闭了闭眼睛,泪水涟涟而下,面朝太子重重磕了个头,道:“殿下,此事全是嫔妾一个人的主意,是杀是剐,嫔妾毫无怨言,只求殿下念在嫔妾服侍多年的份上,给嫔妾的家人留一条活路……”
端yan公主在旁边起哄道:“徐良娣,你说清楚,什么是你一个人的主意?是指使外男杀害画眉,还是跟外男私通?”
“画眉是被你们扔进井里的?”太子妃回过味来,走到太子身后,望着徐良娣妩媚娇柔的脸,新仇旧恨一gu脑儿爆发开来,连连冷笑,“难怪你求到母妃跟前,非要留你母亲在东g0ng住一晚,昨夜又故意煽风点火,b着本g0ng严惩画眉,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她看向魏怀靖,辩白道:“殿下,臣妾的冤屈这回可算洗刷清楚了吧?是这个毒妇设计陷害臣妾,不仅如此,她还堂而皇之地和外男苟且,置您的t面于不顾……”
“够了!”魏怀靖总觉得江宝嫦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既尴尬又恼怒,使太监取来佩剑,指向徐良娣,面容因愤怒而扭曲,“贱人,你给孤从实招来,你到底背着孤做了多少脏事?跟他的j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芸儿!芸儿!”徐夫人慌忙挡在nv儿前面,对着魏怀靖不住磕头告饶,“殿下息怒,殿下息怒,那孩子名叫徐仞,是臣妇和我家老爷收的义子,他一直喜欢芸儿,可芸儿倾慕殿下,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
徐夫人抓住剑尖,保养得宜的双手皮开r0u绽,鲜血横流:“是臣妇……是臣妇糊涂……民妇见芸儿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殿下又不断地往g0ng里纳新人,心里替她着急,才出了这个……出了这个借种的主意……芸儿本来不肯,臣妇以si相b,才求得她点了头……就这一次,就g了这一次啊……”
魏怀靖听见“借种”二字,b0然大怒,喝道:“你还想g几次?”
他失去理智,纵着利剑穿过徐夫人的手掌,使力一送,刺进她的心门。
徐夫人“啊呀”一声,口吐鲜血,命丧当场。
在场众人全都骇得后退一步,太子妃更是直接尖叫出声。
陆恒快走两步,挡在端yan公主和江宝嫦前面,低声道:“这场面太过血腥,公主和江姑娘还是找地方避一避吧。”
端yan公主既害怕又兴奋,抓紧江宝嫦的手,踮起脚尖往前看,喃喃道:“这是我第一次看皇兄杀人……”
江宝嫦长睫微颤,脸se发白,感激地对陆恒点了点头,道:“我没事,多谢陆公子关心。”
说话间,徐良娣搂着徐夫人还带有余温的尸身,双眼直gg地瞪着魏怀靖,x脯剧烈起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魏怀靖被她瞪得浑身发毛,咬牙切齿道:“贱人,你做了对不起孤的事,还敢用这种眼神看着孤?”
他说着,ch0u出带血的长剑,快走几步,一不做二不休,扎进那个叫徐仞的j夫x口,将对方t0ng了个对穿。
徐良娣急喘一声,放开徐夫人的尸身,不顾太监们的阻拦,跪爬过去抱住徐仞,望着他渐渐失去生气的眼睛,终于大哭出声:“徐仞!徐仞!你不要si!不要丢下我!”
徐仞颤抖着手,帮她擦拭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别哭……别哭……小姐,我早就说过,愿意为你出生入si……我只恨自己做事不周全,连累了你……”
他意识到手上全是血,越擦越脏,无力地垂下手臂,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柔软的物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若有来世……我一定……”
他吐出最后一口气,闭目而亡。
徐良娣慢慢摊开手掌,看到一条被鲜血染红的剑穗。
是她出嫁前练剑时佩戴的,后来旧了脏了,也就不喜欢了,随便丢在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捡了去。
徐良娣握紧剑穗,像个疯子似的大笑起来。
她越笑越大声,抬头看向魏怀靖,破罐破摔地道:“殿下,一切都是我主使的,你怎么不信呢?母亲只知道由着我,顺着我,哪里想得出借种的主意?徐仞老实本分,在我嫁入东g0ng的时候已然si了心,在我父亲的抬举下,谋了个一官半职,前途不可限量,要不是我拿旧日的情分央求他,b迫他,他又哪里有胆子做出这种掉脑袋的事?”
徐良娣跪在地上,慢慢往魏怀靖的方向爬行:“可是,我真的做错了吗?殿下娶我的时候,口口声声拿太子妃当摆设,眼里心里只有我,没过半年就纳了新人。你左一个右一个,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屋里拉,连那么蠢笨的丫鬟都不放过,凭什么要求我守身如玉?”
“不过,画眉的运气b我好,殿下在床上撑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只幸了她两三次,她竟然怀了身孕,赶在我前头,我一向争强好胜,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我只好趁徐仞进g0ng下种的时候,让他顺手替我解决掉她。”她0了0满是泪水和鲜血的脸,像一个新嫁娘一样,露出娇羞之se,“说来可笑,徐仞在床上b殿下强得多呢,直到昨夜,我才真正明白做nv人的快活滋味……”
魏怀靖气得浑身发抖,连声喝骂:“贱人!毒妇!疯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连皇嗣都敢谋害?你等着,孤一定禀明父皇,诛你九族,将你祖父和太祖父从坟里挖出来,挫骨扬灰!”
“殿下既然如此不念旧情……”徐良娣爬到他脚下,忽然暴起,抢剑在手,割向他的咽喉,“我们就同归于尽吧!”
事发突然,徐良娣又有功夫在身,出手如电,魏怀靖根本来不及反应,傻呆呆地愣在那里。
端yan公主惊叫道:“皇兄小心!”
只听“当啷”一声,一枚打磨得极薄极轻的金钱镖自陆恒袖中飞出,打在剑身上,带得徐良娣失了准头。
徐良娣一击不中,提剑再刺。
魏怀靖终于反应过来,急急后退,被衣袍绊倒,狼狈地滚倒在地,高声呼喊:“快来人!快来人啊!把这个疯妇拿下!”
话音未落,陆恒便带着护卫们围住徐良娣,持剑迎击。
徐良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