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指甲都要陷入到肉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
挥出残影的皮带接连不断的朝薇琪敏感脆弱的阴阜打下去,噼啪声连成了一片。力度虽然比刚刚抽屁股温柔了不少,可大小阴唇还是渐渐红肿了起来。
那条皮带像一只小蛇,不但撕咬阴部,还会往大腿根,腹股沟处游走,渐渐的,红色的条状伤痕几乎和屁股上的伤连成了一片。
因此,薇琪的下面到处都红红的了。
最红的则是脆弱的花心。
那里真是名副其实,像一朵淫靡的,绽放的,甜美的花。
这朵花并不因为风吹雨打的摧残而凋零,反而更加盛放,更加绚丽。
甚至一汩汩地不断分泌出甜美的蜜液,仿佛在勾引谁去采摘。
可是男人的大手毫无怜花之心,两只手指不温柔地把外面的一层厚实的花瓣扒开了。
“薇琪,我要惩罚你最骚的阴蒂头,你要做好准备,这次会很痛。”
说完,皮带带着风,重重的抽在了最敏感的那个凸起的点上。
没有了阴唇的保护,那个脆弱的地方马上不堪重负。
这是一种贯彻全身的疼,疼过后会有一种异常空虚的错觉,会让人怀疑活着的意义,会让人忘记自己还是个人。
“啊!”
薇琪疼到瞬间失语,只剩本能在尖叫,抓着大腿的手指已经把大腿掐出了指痕。
啪!啪!又是重重的两下。
不偏不倚,正中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
薇琪尖叫连连,眼泪简直是喷了出来,她要失智了,脑袋里除了疼,什么都没有了。
她迷茫的看向男人,满眼都是委屈。
男人轻轻在她侧脸上吻了一下,他说:
“宝贝,我也不想让你受苦,如果你受不了,就说那句安全词吧。”
“不!!不不不!!我不要!!”
薇琪浑身如筛糠般颤抖,嘴唇也哆哆嗦嗦,眼神迷离理智已经不复存在,可是她还是说:
“不要,我,我不要…啊…不要离婚……”
…………………………
方至清觉得自己的理智也快要消失了。
看着妻子痛苦的呻吟,满脸的泪水和汗水,脖子上因为激动凸起的血管………
这肯定是已经超过薇琪的承受范围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安全词,她大概早就喊停了。
可是安全词是:我们离婚吧。
他不想她喊出来,不管是什么理由,他不想和薇琪分开。
但是他又从心底心疼她的处境,希望她能让自己快乐,不要再受苦。
如果她现在喊出那个安全词,他一定不会怪她。
可是他的妻子,白薇琪,足足熬了20下最难过的刑罚,也没有说出那个安全词。
方至清此时愣在了原地,忽然感觉脸上有点痒。
他用手摸了一下,居然久违的见到了自己的眼泪。
泪眼朦胧间,他又仿佛看见了薇琪失望的脸…………
……………………
最开始,薇琪跟他说:我们的婚姻出了问题,现在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咨询一下。
但是那是什么样的地方,薇琪支支吾吾的不肯细说,只说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可是方至清认为,他们的婚姻没有问题,他觉得两个人相爱就够了。
那方面不和谐就不和谐吧,他可以为了薇琪接受无性婚姻,薇琪不喜欢做爱也可以不用做。
他爱薇琪,很爱很爱,也知道薇琪肯定是爱着他的。
对于薇琪的执着,他茫然不解,可薇琪又吞吞吐吐不愿意解释。
最后她还是说,算了。
方至清再怎么问,薇琪都保持沉默。
后来俩人开始断断续续的冷战。
薇琪疯狂的加班,每天有写不完的教案,走不完的家访,改不完的卷子,不再愿意和他交流,也不再愿意和他撒娇。
倒也不是完全不理人,只是不再主动和他说什么,好像是无话可说。
他觉得莫名其妙,也莫名心头火起,可毫无办法,像一头困兽。
就这样,在冷战开始的半年之后,薇琪递过来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份“白桃国际共享合作公会”的入场邀请卡——一张金色的,上面只画了一颗桃子的小小卡片。
她说:今天要去那里,你不要问,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是不行,咱们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