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一个头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可那小东西刚出来就被吓坏了,居然迅速缩了回去,看不到了。
但是很快,它又再次从花心处探出头来,从花园深处汩汩流出,这次和之前畏畏缩缩的模样已完全不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不再畏首畏尾,而是缓慢且坚定地划过花园半闭半合的小路,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直往下流淌。
随即,蜜液走到断崖处,马上变成了一颗水滴形的钻石,越来越大。可忽然又破了,整颗钻石居然化作了向下逃逸的细线。
那细线从很快向下延伸,圆圆的头部在空气中闪着光发着亮,缓缓的下坠,在空气中旋转舞蹈,姿态轻盈又义无反顾。
而此时上面的花瓣和花蕊微微颤抖,像是欢送一般,随即又将一股一股更多的花蜜从花心送了出来…………
方至清舌头微动,忽然觉得喉咙干渴,咽了一口口水。
胸口很闷很胀,身体已经有了异样的反应,身下的阳物不可控的抬起头来。
他强行按下心中激荡的情绪,逐步调整着呼吸,还不想在这里失态。
同时也为自己的异样感到羞恼。
这像什么话呢,他想。
方至清和白薇琪渡过了漫长的求学时代,两年前才领了结婚证,直到那时候,方至清才算是真真正正拥有了白薇琪。
这两年里,方至清自然是造访过薇琪的私密处很多次,也用手指和舌头描画过很多次花穴的模样。
她总是羞涩的,在床上不肯大大方方的享受性爱,常常扭捏着要关灯,让他不要看,不要舔,不要摸,直接进来就好。
甚至有几次,操着操着她已经很干涩了,眼看快要哭出来。自己只能暂停了动作,却被妻子要求不用管她,你先射出来就好。
他以为她不喜欢做爱,湿润度只是马马虎虎够用,床上几乎都是配合他,做他喜欢的项目,所以方砚青并没有太多不满意的地方。
唯一的遗憾是,她几乎没有在自己的面前高潮过。
最开始可能是有吧,他有些不记得她高潮的样子了,因为后来就再也看不到了。
他试过,用手指,用舌头,温柔的抚弄,揉搓,抽插,可是都没什么用。
他以为她对做爱没有兴趣。
也只有在抽插最激烈的时候,她的妻子会把手伸到后面,拍拍屁股,糯糯的,声音很小的开口:
“打我几下,打几下,唔……”
他不明就里,会配合的轻轻在屁股上拍几下,有时候被要求得多了,也会稍稍用点力气,把薇琪的白屁股拍的啪啪作响。
等完事儿了,他心疼的摸摸妻子发红发热的臀肉,心想,这是图什么呢?我怎么舍得打你。
他把她当做女神,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
白薇琪穿新鞋子磨破了脚,拆快递被纸箱划破手,稍微皱皱眉,都会让他觉得心疼。
他不喜欢看见她疼,不喜欢她痛苦,不敢欺负她,不敢让她哭。
可是她的宝贝,现在在享受着痛苦,享受着羞耻。
最重要的事,她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湿成这个样子过。
那里甚至没有任何东西插入,她就已经渴望得滴滴答答了。
…………………………
而此时的薇琪,脑子里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男人的话语,就像是催情的烈药,让她的所有杂念都湮灭于无形,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摆出了被要求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抗。
下半身完全赤裸,大腿分开成慷慨的角度,两瓣臀肉高高的翘着,身后的两个小洞已经接触到了空气,不由自主的一张一翕。
终于,她的姿势摆好,那个男人站远了一点,好像欣赏了一会儿,随后没有任何预告,把他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她本来以为会疼,可完全不会,因为那里早已经顺滑无比。
不但顺滑,还很紧,一直在不由自主的吸吮那根手指,无比留恋的夹紧。
男人的手模仿性交的样子抽插了几下,笑了一声:
"薇琪,你是在欢迎我。”
他把大拇指直接抚上了她最敏感的花核,重重的按了下去。
薇琪就像被电到一样,忽然腿弯了下去。
“啪!”
臀肉上随即落下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和一句不容置喙的命令:
“保持姿势,再敢乱动的话……”
他在花核上又重重的按了一下,说:
“我会惩罚这里。”
白薇琪觉得现在的姿势真是糟糕透了。
她撅着屁股,像是献祭一样,一边忍受着手指抽插花穴带来的灭顶快感,一边还要记着不能乱动。
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噼噼啪啪的砸在了椅子面上,可她却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她甚至没有情绪,她现在就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肉体空壳,灵魂早就不知道在哪里飘荡了。
插入她身体的那只手毫无怜惜,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狠,拇指在花穴肆意的按揉,有时候是疼的,但是更多时候是让她几乎要原地跳起的快感。
随着抽插的进行,下面传来噼噼啪啪的水声,可是又很微弱,只有偶尔会被捕捉到。
另一只手则负责监督她的姿势,一旦她有动弹的迹象,那只手就会毫不留情地训斥,并在她身上落下巴掌。
屁股上,大腿上,甚至是阴阜上。
落在阴阜上的巴掌简直让她欲仙欲死。
男人一点不留情,从下往上兜着打,并拢的手指抽上她肉乎乎的阴阜,马上能带动下面所有地方跟着一起酥麻震颤。
她每挨一下,都会头皮发麻,紧接着爽意伴随着尿意席卷而来,她会惊叫出声,完全察觉不到惊叫中已经带了婉转而淫靡的尾音。
男人在责打的同时,还不忘训斥她:
“看你骚的,薇琪,你说,是不是欠揍。”
“你胆子太大了,以后我要好好看着你了。”
“不许动,认错了就要乖乖受罚。”
………………
大脑白茫茫一片,薇琪眼前已经是星星点点的亮光,就在一个巴掌重重落在她的阴阜的瞬间,她脑中忽然炸开了一朵巨大的烟花,在抽搐中到达了高潮。
不止是高潮,她还潮吹了,喷出了既不是花蜜又不是尿液的清澈液体。
喷了男人一手。
她几乎没有了意识,在那一段恍惚的时间里,男人并没有斥责她姿势的变化,也没有嫌弃她喷得到处湿哒哒。
而是抱住了她,圈住了她的腰,大手像是拍婴儿那样轻轻拍拍她的屁股,任她在自己的胸口哭出了声音,化成了软绵绵的一团。
薇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眼泪,大概是泪失禁体质吧,爽哭了。
理智慢慢回笼,贤者时间里,薇琪忽然才意识到现在是在哪里。
她刚刚,在一个跟自己丈夫看似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男人怀里,潮吹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潮吹都是江湖传说,怀疑这是不是尿失禁找的借口。
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过,哪怕是自慰的时候连番高潮,可从来没有过喷水的体验。
她现在有一点成就达成的兴奋感,但是更多的是,对于现实世界的焦虑。
他的丈夫方至清还在吗?是不是早就走了?
他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