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傅应呈的嘴唇,又低头愣愣地看着那个纹身。
傅应呈垂眼看着她,指腹摩挲了下她的耳垂:“在想什么?”
季凡灵好像听不见他说话,指尖勾着他的裤腰,把他拉近了,然后吻了上去。
她在想。
这是我的名字。
我、的。
每想一次,心脏都好像在细密地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