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
也便是说,会多出不少时间来疗伤。
“来。”
蛮腾一声狼嚎,干脆就没下台,第一场便是他。
瞧他对手,是个白衣弟子,有点儿怂,也不能说怂,主要蛮腾此刻的神态,有点儿暴躁,所谓暴躁,应该就是颇想找人撒撒火,被踢了小弟弟,憋了一身的火气,也想找个小弟弟踢一脚。
“我不打了。”
白衣弟子说着,扭头就要下台,可不想做那个受气包。
蛮腾不干,三两步追上,又给人拽了回来,说啥也要揍人一顿。
“滚蛋。”
吴玄通强势插手,如拎了一只小鸡儿,给蛮腾从战台扔出了会场,主要是他心中也有火,因这大块头,他一把输了好几十万两。
第二场,就平淡不少了。
乃两个女弟子,一个紫衣一个青衣。
这俩有女弟子,就有够含蓄了,特别是那个紫衣女弟子,自上了台,基本就没出过招,满战台的乱跑,青衣女子则满战台的追。
“理解。”陈玄老捋了捋胡须。
紫衣女弟子乃墨刀的师妹,这般只跑不打,无非是给师兄争取时间,让他尽快疗伤,千万要赶上最后一场,不然真就被淘汰了。
紫衣女弟子身负使命,青衣女弟子,也带着任务。
只因,第四场与墨刀对战的,是她的师兄。
一个拖延时间,一个争取时间,就是这么个局面。
“若你对战的是个女弟子,还摔不。”陈玄老斜了一眼赵云。
“那要看是谁。”赵云揣着手。
青瑶和昭雪那种,肯定不好意思摔。
若是楚无霜和般若那种嘛!那就得朝死了摔了。
她们抗摔。
“若是女弟子,你也踢人下身?”陈玄老的眼神儿依旧是斜的。
“我还是要点儿脸的。”赵云深吸了一口气。
敢踢女弟子,云烟会给他打个半死。
所以说,还得看对手,男爷们照踢不误,女弟子嘛。
陈玄老终是收了眸。
老实说,他不咋信,这个叫姬痕的,花样太多。
搞不好,与女弟子对决时,这货会拎一根棍子上去。
“你还跑?”
台上传来了青衣女弟子的轻叱,终是逮住了紫衣女弟子,废话不多说,当场开打,紫衣女弟子一个猝不及防,一招败落战台。
“师傅,我尽力了。”
紫衣女弟子一声干咳,颇显狼狈。
师傅未给回话,全神贯注的为墨刀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