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连同整个山庄的弟子,全都消失了,没有征兆,难寻踪迹……”“但诡异之处远不止此。曾受其照拂的村落,竟全部否认薄云天的曾经!”梁战英言语之中难掩不忿:“反复和他们提起薄云天的我,反而成了他们眼中的异类、疯子……他们极力否认,仿佛薄云天真的从未存在过。而原本属于薄云天的地界,却变成了……”“蓬、莱、新、乡。”梁战英一字一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恨意在其中,她定力却很好,面上依旧平静持重。话至此处,严况插话道:“师妹,两个问题。”梁战英本还有话要说,闻言暂且一顿,微微颔首。严况便开口问道:“发怪病的银杏村,是否就是薄云天附近的村庄。”梁战英应声点头,严况和程如一闻言,不约而同探向各自衣襟,手持那一分为二的义字玉牌,合为一块。程如一道:“梁姑娘,这块玉牌你可见过?”看着那玉牌上的“义”字,梁战英秀眉紧蹙,神色犹豫,却还是如是道:“不曾见过。”随即,严况又摸出那块从尸骨里找到的令牌递给她。梁战英不解其意,还是接过那布满血锈的令牌,托在掌心细细辨认,而倏然间,她猛地直起了身子!清澈眸底映现震惊疑惑,她皱着眉,纤长指尖缓缓勾勒着令牌上的义字与祥云纹路,开口声音清冷却在发颤。“这是薄云天弟子人手皆有的令牌,你们在哪里找到的?”严况沉声道:“在大片尸骨之中。几乎每具尸骨身上,都有这样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