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挑好听地说了,咱们已经是姐弟相称了,根本就用不着这样做,欧阳妹妹说得对,还是考虑考虑接下来怎么做吧!”关艳丽柔声插嘴,打断了我的解释,却再次拧身一转,站成了面对着欧阳怡景的姿势,做出了不理睬我的举动。虽然我的心里有点淡淡的失落感,但也是高兴万分的心情。我移动着视线,看了看她两人的表情,竟然是差不多的静怡温顺,似乎早就有了要说话的心思。一路上的车内交谈,关艳丽似乎对欧阳怡景特别的喜欢,不仅说话时的语气温和,而且瞅着的眼神也是很特别的柔和。“艳丽姐,我想问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欧阳怡景拉动着唇角上翘着,表情显得有些难为情的样子。“既然你知道我不好回答,那你还要问呀?”关艳丽挑动着细眉,斜眼瞟了一眼我,却吐舌舔了舔嘴唇,好像是做着回答问题的准备。“可是不问,装在心里难受,问了又觉得是对你的伤害,所以我也是局促不定,更是拿不定主意。不过,我想听你的话,最后依然决定不问了,有些事情可能装在心里最好。”欧阳怡景转过了满是微笑的脸颊,眼睛里闪动着炫耀的眼神,划过我的眼睛时,咧了一下丰润的嘴唇,却又快速地转头,继续着之前的眼神盯瞩着关艳丽。我想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想到欧阳怡景决定不问了问题,到底是个什么问题,竟然是关艳丽无法回答的问题。“你想得太对了,有些问题确实需要埋在心里,经过岁月的洗礼沉淀,就能自然地得到正确的答案。也许你问了,我回答了,并不是双方满意的答案。”关艳丽的表情开始变得认真严肃了起来。 听到了怪异村民一阵山风袭来,荡起关艳丽的古式长袍时,那截如莲藕般细腻的小腿腕,忽闪着钻出入了我的眼帘。虽然是短暂的一闪即逝,但那圆润白皙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地遐想起了掩在长袍里的大长腿是多么的骄人傲艳。傍晚的山风带着凉凉的清爽,拂过我的脸庞时,本来是舒服惬意的感觉,但是,因为浮想联翩的搅动,竟然变成了热辣辣的滚烫。我心里清楚,那是因为热血的沸腾,是因为对关艳丽身躯的神秘遐想,是对她崇敬中理还乱的邪念侵蚀。“冯彦林的离家,可能会让咱们陷入没地可去的境地,你们想好了在山里如何过夜嘛!”关艳丽沉声说话时,慢慢地转身移步,飘飘然然地走到了我面前。突然,一股不很熟悉的女人气息,好像随着山风的吹动,直接扑鼻而入,浓烈而又深重地熏陶着让我有了陶醉的感觉。静静地感受着那欢心喜悦,却又激荡着幸福绵绵的思绪,我忘记了及时回答关艳丽的提说。“我们跟着艳丽姐肯定是不用想滴,有你在,我们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你是大姐姐,是特异功能拥有着的大师,就熬夜的简单之事,还能轮到我们去考虑嘛!”嘻嘻!一声怪里怪气的嬉笑。欧阳怡景笑着的时候,突然转脸,将惊愕着的眼神落在了我的眼睛上,却又急急地眨巴了几下眼帘,好像是在暗示着什么,但我是没一点清晰的感受。因为看到了她的眼神,我应付着笑了起来。哈哈!“野外的对付过夜对于我们来说,没一点问题,我倒是担心让大姐姐的你,在哪儿休息,在哪儿过夜。”我一直保持着笑声说完了整句话之后,才收敛着笑容,渐渐地改变着心情,努力着从脑海里抹掉那些不太健康的遐想。“既然你们什么讲究,那就随我来。”关艳丽轻声的说话还没完全停止,身姿却翩翩冉冉地转动着。“艳丽姐,还是先别找休息的地方,咱们就在这里多感受一下野外的田园气息,多享受一会儿自然的恬惬。”我急声喊着的同时,向前跨了一大步,但没伸手阻拦。因为我知道关艳丽不希望任何人有动手动脚的举动,更清楚她恼火男人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戴眼镜的话有道理,难得能在突起的半山腰,又是个无人的绝壁悬崖上,亲身感受夕阳西下几时回的景致,没必要着急着住进屋子。而且,我们相信跟着艳丽姐绝对有地方住,更有地方睡。”欧阳怡景一边说着习惯了词语堆积的话,一边迈动着稳健的步伐,直接绕过了关艳丽的身后,端端正正地站到了前面。哦!一声轻呼。关艳丽却扭动着脖颈,将整个脸颊先转了过来,接着才是半个身姿的移动,但脚步没有挪动半步。“他的名字难道就叫戴眼镜的嘛!”她柔声问着的时候,眼神缓缓地从我的脸上划开,带着脑袋的转动,静静地盯住了欧阳怡景。“他的真名没人能知道,不过大家都叫他戴眼镜的专家,而我省略着叫他戴眼镜的。”欧阳怡景是带着明显的笑声,做着详细的介绍。“这样的叫法显得亲和,也符合他的样子。”关艳丽说完的时候,又慢慢地转过了头,却是抿嘴一笑。“其实,名字就是个代号,没什么好不好听地,大家习惯了这个叫法,也就没人记住我的真名了。”我简单地解释着,想说出自已的实姓真名,但是,没听到有人问,也没看到有人要问的眼神。索性,我也就不准备说了,即便是说了,也许谁也不会改变叫法。“既然不着急着找住地,要不然你们去走走,到处看看。其实,也就是眼前的这块地儿,没多大,也没多少要看的地方。”关艳丽柔声说着的同时,举起了手臂,轻轻地摆动着,很随意地指了指有着石板房屋的地方。“虽然说没什么看处,但这里有人烟生活的历史还是很悠久,很有人文气息。也许是因为这里的得天独厚,还是古老的民风习俗,以前住在这里的人,差不多都有着与冯彦林一样的手艺绝技。”
她移开了轻盈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了我面前。我本来是想在她的示意下,带着张峰瑞去四处转悠看看,但是,听到她的介绍,又看到她走过来的身影,这次放弃了之前的想法,计划着听到更多不为人知的民风习俗。“艳丽姐,你对这里很熟悉吗?”没想好的随口急问,我自已听着都是些含含糊糊的词不达意。就在我刚要改口重新问的时候,关艳丽微笑着移开了视线,侧身抬起了手臂,向着最里面的一间青石板房屋指着。“据冯彦林说,那间房屋的主人是这里落户的 无法解释的现象看到关艳丽聚变的神态,我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清晰的寒意侵蚀,有着瘆心凉的一悸。此时,已是夕阳尽失,夜幕微降的笼罩。几户石板房屋在黄昏的遮掩下,朦朦胧胧中透着神秘莫测。我移过了视线,重新落在了关艳丽的眼睛上。但是,因为心理的变化,我感觉到自已的眼神并不是轻松释然,而是紧张伴着疑惑不解。“几年的游历生活中,难道你们再也没返回过这里嘛!”我的沉声问话,刹那间让气氛陷入了死寂的沉闷。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凝固了,空气也好像变得稀薄了,我能感受到关艳丽剧烈跳动的心声,也听到了自已的心脏通通直跳。突然,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响起,欧阳怡景和张峰瑞不约而同地走了过来,迟迟疑疑地围拢在了我的身边。哎!一声轻轻的叹息。关艳丽抬头深望了一眼暮空,缓慢得有些唯唯诺诺地划过了眼神,无血的双唇勾动的瞬间,脸颊上浮出了慌乱的表情。“我想起来了,在四处游历的时候,冯彦林是每隔一月有余的天数时,就会找各种理由离开我。当时,因为这事我们还争吵过,但他的解释是要寻找下一个雇主,也就是我们要服务的对象。但是,你刚刚的提问,我这才想明白了,他那时候的离开,可能就是返回这里。”她说完的时候,轻轻地摇了摇头,却又快速地点了点头。我盯着她的眼神,又看着她的举动,却想不明白,她这是在肯定还是在否认。“你有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那时候离开你就是返回到了这里?如果没有证据,只是凭感觉的话,就没必要说了。”虽然没有看到令人怀疑的地方,但是,这个村子的现象确实有些不正常。而不正常的关键是冯彦林和那个留下来的四十岁女人,可是,我又不能直说直问,也不能突然中将这种怀疑提出来。“离开我的时间差不多都是四到五天,很少有超过两天的期限。而且,每次他返回到我身边的时候,心情非常的不稳定,就是那种焦躁和忐忑不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