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没有半点相似,连形似也没有。
只有时归,这几篇字都出自她之手。
也只有与大周官字截然不同的写法,能带给她些许安全感。
最后,她将这几张纸折好,又叫人寻来一只木匣,将折好的纸放进去,小心落了锁。
“空青。”她将木匣交出去,严肃道,“这只匣子,除我外不许任何人看,我爹也不行。”
空青垂首:“是。”
等做完这一切,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而说好早去早回的时序至今没有音讯,时归出去问了两三遍,等到日头完全从天际隐没,方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时序进来就是寻找女儿的踪影,待看见时归恢复正常后,提了半晌的心也算落了下去。
时归迎上来,忍不住问道:“阿爹,大公主的事……”
“陛下已全部知晓了。”时序知道她心急,当即和盘托出,“陛下震怒,当场提审了赫连勇。”
“因顾及大公主清名,陛下认为此事不宜张扬,只将赫连勇押送回京,暂收在司礼监内,待春猎结束后,再做打算,而大公主身边的暗卫和侍卫也全部换了一波,之后几日,许大公主留帐不出。”
“这毕竟是在猎场,无关人等太多,陛下也是怕把事情闹大,最后不好收场,所以想着等回了宫再处理。”
“另外皇后娘娘也知晓了此事,将六公主留在了她那边,又派了身边的素姑姑去慰问了大公主,听娘娘的意思,是有打算让大公主也住到她旁边去,也好多多照应些。”
这一番处置,其实没有什么真正落到实处的。
但时归也能理解,如今却不宜张扬。
她点了点头:“那我等明日再去看望茵姐姐。”时序未应,转而问道:“可用过晚膳了?”
时归摇头,如实道:“我没什么胃口,就没吃。”
“那现在用些?”
“等明日吧。”时归情绪不高,央求道,“阿爹,我不太想动,等明早再吃也是一样的。”
时序没有再强求,而是牵她回了床上。
他到底是对女儿白日里的反常有些在意,犹豫片刻后,还是问了出来:“阿归刚回来时是在想什么?”
话一出口,果不其然,时归身体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