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安一直有关注这边的情况,当初九死一生,他也弄死了那些人,成功为司晏炀扫清了所有障碍。
如今的南国,司家一家独大,司晏炀是唯一的掌权者。
都要结婚了,还要抓着他一个小跟班不放。
老板又不扣他薪水,自己为什么还是要来呢。
向安虚弱地躺在司晏炀的怀里,重新换上的干净衬衣遮住了一身的痕迹。
他虚弱的抬起胳膊,拨弄了一下手腕上的控制器,“怎么不用黄金做呢,还值钱点呢。”
“你只要不跑,要多少黄金我都给你。”司晏炀琥珀色的眸子里透着满足,又用毯子将向安裹了个严严实实,不允许任何一点肌肤露在外面,才让司机进来开车离开。
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往司家庄园开去,向安看着车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道,看着逐渐靠近的高墙,身体缓缓蜷缩。
“别怕,现在没人敢伤害你。”司晏炀感觉到了怀里骤然僵硬的身体,在他额角一吻。
向安谁都不怕,最怕的那个人,是正抱着他说很喜欢他,转头就把他送入地狱的主人。
还逃得掉吗?
唉……也不知道老板,追到萧先生没有。
强制软禁
奥尔庄园外围墙高三米,上有高压电,内有真枪实弹的巡逻安保。
向安被司晏炀裹着毯子,脚不沾地的抱进庄园主楼里。
佣人们垂首而立,都不敢抬头看他。
“司先生。”助理走过来,看到司晏炀怀里的向安,露出了一丝错愕,但转瞬即逝,垂手恭敬道,“萧小姐来电,问您什么时候过去。”
“七个小时后。”司晏炀给出精确的时间,抱着向安回到楼上的一间卧室。
宽敞的房间里,装修简约明亮,窗户上了铁丝网,墙上还有一根很长的铁链,蜿蜒着一直放在床边。
“主人,可以不要锁住我吗?”向安看到那根铁链,头皮发麻。
“你会逃。”司晏炀温柔的将他放在床上。
“我不会逃。”向安双脚往床上缩,脆弱无辜,让人心生怜惜。
“你会。”司晏炀眸光冷冽灼然,握住他纤细的脚踝,用力将他控制在床上,拾起铁链的锁扣,强硬地扣在他的脚踝上。
锁扣包了橡胶和软布,不会磨损他的皮肤。
向安心下怅然,这下真不好逃了。
“乖一点。”司晏炀直到此时才稍微放下心,亲吻着他的唇,“现在告诉我,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谁帮你逃走的,有没有别的人碰过你。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任何踪迹。”
向安将脆弱的喉咙展露在他的利齿之下,“没有人帮我,没有人碰过我,我……躲起来了。”
“司诺。”司晏炀温柔的嗓音逐渐变得阴鸷,“你在对我撒谎。”
他一口咬在向安的肩膀上。
“唔……主人,疼……”向安眼睛里噙着水雾,柔软的声音都在颤抖。
司晏炀又倏地松开口,看着几乎要被咬出血的白皙肩头,眼睛里滑过自责又转瞬消失。
“为什么要对我撒谎?你不该对我撒谎。”他紧紧抱着向安,一遍遍在他耳边呢喃,“你不能对我撒谎,谁都可以骗我,你不可以!”
“我没有撒谎。”
司晏炀松开怀抱,冷冷地盯着向安一双黑眸,缓缓起身,“你如果不肯说实话,那就一辈子都戴着控制器和锁链!”
向安仰着头,满眼的无辜,“主人,我没有撒谎。”
司晏炀一瞬间戾气暴涨,他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凸起,转身就走。
“主人。”向安在床上柔柔的叫他。
司晏炀立即停下脚步,转头看他,琥珀色的眸子特别亮。
向安晃动了一下手腕的控制器,黏黏糊糊的抱怨,“这个防水吗?我想洗澡,太多了,不舒服。”
司晏炀眸色闪烁不止,他扯开衣领又重新走了回来,“我帮你从里到外都洗一遍!”
等向安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知道控制器防水,但不防腐蚀。
司晏炀走了,助理来叫的他,说是未婚妻还在美国等他签证结婚。
向安躺在床上给自己揉揉腰,走神的想,自己肯定是不小心暴露了行踪,才让一个该结婚的人跑回来抓他。
现在该怎么逃。
萧小姐……
向安想到刚才助理说的姓氏,怎么也姓萧,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字。
他心思一动,翻身起来,牵扯到屁股疼,比在训练营训练还疼。
他的衣服都被撕完了,衣柜里只有司晏炀的,黑色衬衣和裤子,同一色系同一尺码,都不用挑。
一米九二穿的衣服套在一米七五的身上,宽松的不可思议。
铁链够长,向安开门走到走廊,淡定的喊了一声,“有人吗?我饿了。”
很快,两个女佣就上来,低垂着头,捧着纸质盘子,盘子里装的都是新鲜的食物。
向安没见过这两个人,应该是新来的,其实这屋子里很多人他都不认识了。
他问,“有方便面吗?”
女佣摇头,“先生吩咐,不让您吃方便面。”
怎么在哪儿都不能吃!
向安只能接过盘子,没有刀叉筷子,他徒手拿了一块极嫩的牛排啃,随口问,“你们知道未来女主人怎么称呼吗?我怕以后不认识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