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壁炉前盘着两条美nv蛇——真正意义上的美nv蛇,上身是不着片缕的白皙nvt,腰腹以下则是妖娆yan丽的蟒尾。
通t金h的蟒身,夹杂着不规则的白se纹路,略细瘦些,却将另一条更粗壮的绯红蟒尾牢牢压制着,攀爬、缠绕、收缩,缱绻至极。
灵巧尾尖探寻到红蟒翕合的泄殖腔,毫不犹豫便钻了进去,ch0uchaa挑弄,g得yi的黏ye源源不断向外流淌
“别,啊不要在往里进了~”
在外骄矜到不可一世的江大小姐推了推身上的nv人,语气娇嗔:“啊樾,唔你别太过分,吃、吃不下了嗯啊~”
她实在推拒的厉害,nv人见此情形只好c纵长尾撤出一截,拢住她两团neng滑的rr0u吞吃,哄着她放松,拉长语调懒洋洋的叫:“姐姐~姐姐~”
江晚被这几声姐姐拿捏,一下便软了腰肢。于是只睁大幼圆的猫眼瞪了nv人一眼,将口中的抱怨咽了下去,婉转y哦,更加热情的投入这场情事。
蛇族交尾的时间有时长达十多个小时,等壁炉的火光渐渐熄灭后,她们便相拥着回房,在楼梯口、梳妆台、宽敞的浴缸里,最后江晚受不住了,不肯将尾巴放出来,沈安樾却笑着将她按在光可鉴人的落地窗前,然后伸出指尖分开两片yan红的y。
“不行!你是什么变态吗?把你的尾巴挪开!不许这么玩啊、啊混蛋!”
大小姐哭的梨花带雨,眼睁睁看着h白蛇尾缓缓进入自己的身t,实在过于刺激了,有种不符合1un1i的快感。
小别加新婚,沈安樾半阖着眼,凑上前与江晚接吻,浅金竖瞳里满含ai怜之se,动作极有分寸,想着江晚明天还有工作,并没在她身上留下明显印迹。
亲吻的啧啧声不断,大小姐整个人都被c软了,靠在nv人肩头大口喘息,xr0u紧紧嘬x1着冰凉的蛇尾,淅淅沥沥,淌了一地的春水。
“啊!啊!”
快感逐渐累积,江晚一口咬在沈安樾肩上,泄了出来,沈安樾“嘶”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轻拍她的背部作为安抚,等她的身子不再颤抖了,才扯过掉落在地的浴袍,将她裹了起来。
“累不累?”
江晚轻轻喘息着,摇了摇头,目光偶然落在nv人x前,随后便定住了,锁骨下三寸,雪白的丰盈之上,有一点鲜yan的红痣,随着nv人呼x1的动作不断晃荡,晃得她心旌摇曳,疲累的身t跟着蠢蠢yu动。
夜还很长。
洗完澡后,沈安樾抱着江晚回到了舒适的大床上。
一夜好梦。
。
沈安然向来支持妹妹的一切决定。
两位母亲早早退休后,她接手了集团事务,又要兼顾亲手创立的游戏公司,分身乏术,好不容易才挤出半天时间,连夜飞往遥城。
晨光熹微。
身材高挑的冷美人站在全然陌生的土地上,再次核对了地址,然后输入密码,打开了第一道铁门,走进去,穿过落满积雪的庭院,停在三层小楼前。
房门密码还是妹妹的生日。
刚推开一道小缝,她就觉得有些不对,蛇信先一步捕捉到空气中无数的信息颗粒,往里看,画面不堪入目,随处散落的衣物,颠七倒八的家具,还有相拥睡在壁炉前的两个nv人。
ga0什么!
沈安然惯来冷漠的脸瞬间变得扭曲,她屏住呼x1,退到门外,坐在台阶上,然后沉着脸掏出手机。
江晚没想到沈安然会来,挂断电话后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房间,才把人迎进来。
这人是进来了,却说什么都不肯坐下,站姿笔直,面se难以言喻的冰冷。
沈安樾在厨房忙碌,不一会儿,丰盛的早餐上桌,标准的h国风格,香软蓬松的松饼,以草莓点缀,入口能尝到明显的r0u桂香,十分甜腻。
甜腻的口感更符合沈家姐妹的喜好。
沈安然这才肯坐下,尝了口松饼,终于露出点笑意:“好吃。”
“到这边还习惯吗?安樾,听妈妈说你这回把自己的小金库都掏空了,前段时间还在卖画我让李秘书送来的资产,你为什么不收?”
她询问妹妹的近况,担忧的语气,俨然是把妹妹当成了捉襟见肘的小可怜,问话的同时,还一直用严厉的眼神谴责妹妹身旁安静装si的江晚,就差明着骂一句吃软饭的。
江晚:“”
“阿姐是来给我送钱的吗?”沈安樾无奈的摇摇头。
沈安然正se道:“我是怕你辛苦,你身t还没好全,医生说了,让你平时千万不要劳累,工作和生活上都要节制。”
沈安樾每月会定时t检。
她们在沈家控gu的私立医院,自沈安樾搬来遥城后,原本负责照顾她身t的医护人员也跟着过来了,十数位医学专家组成的团队,其中一位,还是沈家旁支的亲戚。
“沈阿姨。”
江晚悄悄0进诊室。
中年nv人热情的招呼她:“是小江呀,快进来,你怎么没陪着安樾?”
江晚在桌前坐下,礼貌笑了一下,然后吞吞吐吐的说明情况:“有安然在,我就是单独来问问,阿樾最近、就是偶尔、好像,情期有些紊乱”
医生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笑容越来越促狭。
“哦——这样啊,安樾现在服用的药物是会对激素造成一定影响,你作为伴侣,平时注意多安抚一下她就好了,温柔一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对称得上长辈的人说起这样的私密话题实在让人羞涩,就和当年被沈安然逮住早恋时的感觉差不多。
相隔不远的病房,沈安樾也已检查完毕,沈安然得知妹妹检查结果无碍后就匆匆离去,无意打扰新婚小两口的生活。
nv人躲在布帘后穿衣。
江晚自然的走过去,伸手帮她撩出埋在衣服里的长发,五指自柔顺的青丝中滑过。
“安然人呢?”她问。
“阿姐下午两点还有个会议,先回去了。”
沈安樾转过身,张开双臂任由江晚整理衣物,温润的眼眸看着她,慢慢笑起来:“姐姐猜猜我们刚刚遇见了谁?是江城,护士说他昨晚心情不好去喝酒,和人起了冲突,受了轻微伤。”
江晚不说话,一颗颗为她系好衣扣。
衣着又整齐了的nv人踮起脚献上一吻:“姐姐真好。”
离开医院,江晚准备去和林北悦会面,吃个午饭,然后一起去视察工地。
沈安樾没什么意见,只是:“姐姐那位朋友好像有点怕我。”
准确的说不是怕,是局促。
林北悦属于野惯了,贪图玩乐的二代,打小面对优等生就是敬而远之,更何况沈安樾这种高岭之花。
高岭之花贴心的借口上卫生间,留给林小姐一些缓冲时间。
她一出门,林北悦崩得笔直的背立刻垮了下去。
江晚:“……你这什么样子,坐没坐相。”
林北悦苦着脸:“大小姐,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原本就是这样,为怕沈小姐见笑,已经努力端着了。”
江晚拿起平板,g点了几道偏甜口遥城特se菜,漫不经心道:“你要习惯,阿樾慢热,实际x格温和,很好相处。你和平常一样就好,她又不会吃了你。”
动作间衣袖滑落,细腕上清晰一圈红痕,惹人注目。
江晚心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