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喜欢你啊!”她的声音激动得让整个咖啡厅的人都侧目看去。
说话的nv生应该刚下网球课,绑着束带,头发就像刚刚的嗓音一样高高束起,一旁坐着一位漂亮的黑发华裔,此时正红着脸捂她的嘴,又向周围投去歉意的目光。
奎茵憋不住,全然不理会没用完的咖啡吃食,背着网球包就拉着周弥音往店外跑:“他都这样了,还能是不喜欢你吗?你到底得有多木头,看你平时上课也都正常啊,怎么脑子去了一趟中国像是泡在我外婆家里的蜜饯罐子里一样不管用了。”
“你不理解,他知道我之前喜欢另一个人啊。”周弥音急得嘴巴差点打结了:“高中时他们关系还很好,就是……之前还给我们打过掩护。”
“啊?所以这个跟他喜欢你有什么关系。”奎茵不解。
这句话说得十分有理有据,周弥音微微哽住了。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周弥音像是把握确凿证据般反驳道:“他也没和我说啊,看见我的时候也没有看上去很开心啊,怎么怎么就……”
“你别急,你听我和你分析,听你之前的描述,他平时对别人也都这样,天生就是那张脸,态度对谁都很冰冷对吧。”奎茵按住她的手。
“对啊……”
“一个对谁都漠不关心的人,邀请你和他一起合租,他虽然很忙但大部分时候还要给你做好吃的,下雨会去给你送伞,画具缺了掉了写好了吗?一会还有事吗?”她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嘴捂在被子里。
“嗯,只是修改一些。”司熏从窗外移回视线,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我……今晚都有空,怎么了?恢复好了吗?”
周弥音脸上像要烧起来一样,她想起下午看到的录像,拦住话和行动同时落地的司熏,他已经掀开被子准备掰开她的双腿了。
“我我我我的意思是说要不要,要不要……”话说一半周弥音却卡住了,她一面拦着司熏向下俯身的动作,又说不出嘴里yu言又止的话。
他抬起头沉静地等待她说话。
周弥音本来是想和他认真聊聊感情问题的,想起中午奎茵说的话,聊一聊的提议到了嘴边又转了个圈,最后变成了:“需要我帮你t1ant1an吗?”
司熏眨了眨眼,盯着周弥音看了很久,目光就像是在质询她:确定要这样吗。
正当周弥音都要坚持不住准备开个玩笑揭过去的时候,司熏移开了目光,往身后坐了一坐。
“嗯。”她听见他说:“要。”
她此时是骑虎难下了。
“k子……那你先把k子脱了,我把衣服穿一下。”周弥音起身,伸手去取落在床边的衣服。
“不用。”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就这样帮我。”
周弥音伸手去解他的睡k,香薰的烛火照亮,粗长的影子斜打在他的腹肌上,前后晃荡了两下,他看她迟疑不决,便伸手引她握住了自己。
她的手圈不住他,司熏握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着,她几乎能感受到上面布满的青筋,以及抚0到顶端时渗出来,彼时曾划在她tg0u的yet。
几年的时间,有些东西蛰伏滋养,yuwang和年岁都变得肿胀。
他看着她塌下腰,x向下垂落,就像装满水的气球,随着动作一摇一摆的,引他去亵0,去r0u。
但他没有余裕了。
司熏一只手引导她,另一只手像x1猫一般兜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要像个好奇宝宝那样低头盯着观察,而是乖顺地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他,她很多时候都让他觉得家里养了一只浅瞳的布偶猫。
猫这种生物不像小狗,对于好奇的东西先会居高临下地用前爪去摆弄,玩过了还是觉得好奇的,就会俯下柔软的身t用鼻子去嗅、嘴巴去咬。
当周弥音低下头,俯首去闻的时候,电光火石间手上一紧,sh热的鼻息打在他的顶端,滚烫的jgye不受控地溅了她一脸,像没煮熟的薏米粥,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
“烫。”周弥音用手去擦了擦脸上的痕迹。
其实是没有那么烫的,只是带有温热的粘稠yet,但是溅在她的脸上就像要灼伤她一般,每一处都在隐隐发热。
她的心跳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像即将过速的引擎。
司熏拿来sh巾,没有管身下的狼藉,只是将她嘴角、鼻尖、下巴上的yet都擦g净了。
“抱歉,我没控制住。”他的眼里却十分坦然,没能看出有半分歉疚。
“没事。”周弥音想起自己之前对着他的脸喷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觉得这样就不会留她一个人想起会感到尴尬了,真好。
她看着司熏背过身去擦拭着自己,又问道:“不用我用嘴吗?”
司熏的身影像是滞了滞,沉声地说道:“嗯,不用,已经帮到我了。”
“真的不用吗?”她的手搭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下巴越过轻轻靠在他的锁骨旁,果然看到他握在手里的东西,仍在蠢蠢yu动,于是又添了一把火道:“还是说,主席你……已经不行了。”
久违的称呼落在司熏的耳边,就像是喷洒挥发cuiq1ng的香氛,引诱他回顾几年前意乱情迷的夜晚。明明称呼还只是生疏的职位,不久前她还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身t就与他交尾,享受了最亲密的碰触,抛弃世俗一般沉沦在床笫。
“主席,我求你……求你抱抱我。”
兴致高昂的x器向上一抬,拍弾在了他的小腹。
周弥音低头,将他的顶端含进了嘴里,温暖sh润的xia0hun处,她的舌头有意无意地t1an舐着他脆弱的铃口,刺激得他有些难以忍受,他捏紧了放在枕头两侧的手。
“还需要……多进去些么?”她抬头看向他,此时的他用一只手捂着眼睛,从指缝中看她吞吐着他。
“这样……唔,可以么?”她不满意他遮掩自己的表情,将嘴张开了些,又吃进了一段,嘴里的东西瞬间肿胀了几分,像是无尽地吃不完一般。
周弥音嫌这样嘴张太大吃相肯定不好看,反用手握住他,像吃冰淇淋那样环绕着t1an。
这当然没有吃冰淇淋有意思,除了时不时能抬头看见司熏薄红的耳朵,和他用手没捂住的半边脸,还有她进门前就听见的无法抑制的喘息,除此这些像是小打小闹的好处之外,她不会想来的时候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
最后还是刻了z&s。
要不然就是s&了
司熏腹诽:也不是不行。
弥音:??
好久没写h……生疏了……我争取再锻炼复健一下
下章写得香一些!
夜深人静时,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互相背对着,轻薄的脊背时而蹭碰,床板因调整睡姿的动作而发出响声,重叠的心跳,不自然的咳嗽和喟叹,让彼此身上都结了一层禁锢动作的霜。
周弥音靠着司熏的枕头,上面残留银se山泉的味道,沁凉的香气让她的意识始终维持清醒,冷se的月光终于穿过不再渗水的云层,幽幽惨惨地斜进房间里,铺陈在地板上,照亮散乱的衣物。
薄被轻轧出她的t0ngt,司熏敛着眼,想象她在他的身后以何种姿势侧躺着,细细的手腕可能就搭在那抹腰上,折出g人的弧度。
她还没穿上衣服,ch11u0地躺在他的被窝里。
积攒多年的yuwang匍匐在床沿,慢慢蜿蜒而上,司熏转过身面对着她,周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