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缓缓地坐下。
被填充的感觉温暖又满足,性器粗糙且壮硕,把她撑开,穴肉被绷得紧紧的,里面密不透风地咬紧、蠕动。
喘息声重了很多,纤弱有质的身体扭动起来,被握住了脖颈仍娇声啼叫。
男人收紧了手指,桃花眼晕开成水,含笑问:“云云,爽吗?”
她的空气被压缩,脑子却好快乐,诚实地回答:“爽爽啊嗯”
她坐得实,淫水咕叽咕叽地流,黏腻地套弄声在车厢里刺激两人的耳膜,周悬光也抬高了脖子,喉结从上h滚到下,再从下滚到上,血液直往头顶上冲。
尾椎和头皮发麻地爽。
腿上的人忘乎所以地发痴:“啊肉棒在身体里”
“好硬啊唔嗯顶在好里面…”
她幼稚地叫嚷:“咬你…咬死你…让你顶我…嗯啊…”
周悬光一把将她摁到车窗上,她陡然被扭成一个狼狈的姿势,脖子被拎着,头发被拽紧。
他不再让她在上面坐着胡言乱语了,将她压到身下,有些粗暴地教训。
两人的身体不断发烫,车厢仿佛要爆炸一般地热。
方过云艰难地捂住自己的嘴,撑着车窗坐船似的摇晃,小声地请求男人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