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还有更多……有意思的东西。”
身t越来越热,江薇感觉自己的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她能听懂宋景凌说的每一句话,但是无法确切的分析整理,从里面得出有价值的信息。
被喂下的药似乎不仅仅是让她的身t渴望jiaohe、渴求男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力也被封住了,身t的气息无法顺畅的运转,而且,身子越来越软。
“王兄,差不多了。”一片焦灼中,她听见了宋景疏清冷的声音。然后,她就感觉自己手腕上的锁链被解开了,但她已经无力挣扎了。身t被男人从身后的刑架上解放出来的瞬间,她跪倒在了地上。
“过来,”坐在宽大椅子上的男人冲她g动手指,那像是在召唤一条狗,“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即使身t无b煎熬,但神志并未完全丧失。江薇无法做出爬到男人胯下祈求垂怜的悲惨举动。她跪趴在地上,紧紧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来帮你一下好了。”身后男人的声音传进她耳里,然后她的长发被抓住,身t被拖着拽到了红衣男人胯下,被按在了男人双腿之间。
头上的发冠被扯落,棕se长发披散下来,稍稍遮挡住被男人撕扯衣服露出的雪白肩头。
头皮被扯痛,身着华贵红袍的男人揪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头看向他:“午间刚见面的时候我就在想了,军师大人的味道……是青涩得可口还是熟烂多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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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有着漂亮眼睛的青年从吧台的高脚座椅上滑下来,慢慢走到你面前,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母亲大人。”
你有些震惊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优马,你怎么会在这里?”
“母亲大人能来,我自然能来。”青年的目光顺着你的脸颊缓缓下移,划过你白皙的脖颈,在你红se的长裙上稍稍逗留,最后落在陪在你身旁的男人身上。
他的目光让你很不舒服,那像是在用视线t1an舐你一般。为了缓解不自在,你想起之前寄给他的东西:“前些天寄给你的节日糕点,收到了吗?”
青年的视线终于从你身旁的男人身上收回,落在你脸上:“你说那盒难看的点心……”
“被我扔掉了。”
“你!”他无礼的态度让你很生气,偏偏眼下的场合又不容你发怒,只好暗自压抑怒气,狠狠瞪着他。这时,陪在你身旁的男人出声了。
“叛逆期吗,这样反抗你母亲可不好……”成田先生似乎并没有觉得优马的态度奇怪,只把这当作青少年不懂事的样子。
“让您见笑了,这是我前夫留给我的继子,优马,”你抱歉的冲身边的男伴笑笑,然后看向自己的继子,“优马,这位是妈妈公司的前辈,成田先生。”
好在虽然优马看着成田先生的目光很不友好,却没有继续说什么过分的话。而成田先生因为有商业上的好友来打招呼,暂时走远了,你得以松了一口气。
“优马,有时间就回家里来吧,我很担心你,”你拉开宴会桌的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今天穿的高跟鞋鞋跟太细,虽然需要走路的路程并不长,但依旧让你很辛苦,“你爸爸不在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坐在你身旁的继子并未回应,他修长的手指轻扣雪白的桌布,视线胶着在你被长裙包裹的腰际。那种露骨的t1an舐目光让你颇为不自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自从那次你们吵架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家里。这次见面,态度又这样恶劣,你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位突然x情大变的继子。
以前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有时候很狡猾,但大多时间还是乖巧可ai的。
自从两年前前夫去世,他的态度便越来越奇怪,终于,在一天夜里,你们吵了起来。
“你每天都穿成这样出去g引男人吗?”凉凉的声音从耳旁传来,让你心底一惊。
“你胡说什么?”虽然今天穿的这条裙子是有些凸显身材,但并不暴露,只是……将你的腰t线衬托得很漂亮,“谁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的?”
如果说之前只是态度恶劣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恶意歪曲w蔑了。
你的继子转过头来,过分俊美的容貌靠近了你,带刺的视线像是在嘲弄着你:“现在还想摆长辈的架子吗,我的母亲大人……”
你看着他,像是突然不认识这位和自己相处了几年的继子一样。从二十五岁嫁给他的父亲后,距今已过了六年。你看着他从十五岁的少年到成年,从身型单薄到挺拔得如屹立在路旁的小白杨。
此刻他像是陌生人,对着你吐露恶毒的话语。
长久的怔愣过后,你终于反应过来。就在你想做些什么试图挽回自己的面子教训眼前的青年前,有人来叫你了。
你今天是来参加公司的宴会的,有很多商务上的伙伴前来,这不是你处理家务事的场合。最后和他说了一句让他在宴会结束后等你,然后便同前来寻你的同事离开了。
这种宴会一般重点不是吃饭,而是和各种以前合作过或者未来有可能合作的商业上的伙伴打好关系,以图让自己公司的业务发展得更好。
很意外的,在宴会进行到中段的时候,优马竟然被和你所在的公司将要进行合作的公司推荐过来。你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已经踏入实习,而且竟然得到了这样优秀企业的青睐。
因为之前优马的态度让你有些气闷,不由得多饮了两杯。宴会结束的时候头有些晕,你扶着座椅试图站稳身子。但高跟鞋的平衡x很差,未及站稳身子便无法控制向一侧倒去。就在你以为自己会丢脸的摔倒在地上后,一双手稳稳的拖住了你的身t。
你抓着对方的手臂,想要看清他的脸。可是饮了酒的身t虚软无力,结果就是更深的倒进对方怀里。
“亚由美,我送你回去吧。”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是同事成田先生。
就在你想点头答应时,一双手抓着你的手臂,将你强y的从成田先生怀里拽了出来:“不必费心了,我会送母亲回去。”
“好吧,照顾好你母亲。”成田先生的声音飘远,诺大的宴会厅只剩下了你和优马。
“故意喝醉,还往男人怀里倒,你这么寂寞的吗?”将你扶着按在椅子上后,优马站在你面前,凉凉的嘲讽。
你闭着眼扶着额头,忍过了刚刚那一下眩晕,现在好些了:“刚刚起来太猛了才会不稳,你这态度是怎么回事?”
从见面开始,便一直用恶劣带刺的话语对待你。
“我怎么回事,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一只手挑起你的下巴,强迫你仰视他,青年深黑如墨的眼撞进你眼里,带着恶狠狠的味道,“不是你说过的吗,不想再看见我……”
是了……你想起来了,你说过的。
在那个下着雨的黑夜里,因为梦见si去的前夫而从梦中哭着惊醒的时候,住在隔壁房间的优马跑过来抱住你。
“刚刚梦见拓也了,他说‘樱花落了,他就回来’,结果所有的花都落了,他依旧没有回来……”
“让优马看笑话了……”
当时抱着你的男孩儿把你紧紧搂进他怀里,这样说着:“爸爸已经不在了,我会快点长大,保护亚由美,照顾亚由美,代替爸爸……”
已经长成大男孩儿的男人抬起你泪流满面的脸,倾身过来,作势要吻你。你被他吓到了,忙推开了他,对他说了很过分的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