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yan隔着雨幕和他相望,脸颊处忽然传来凉意,她抬头一看,雨下得越来越大了,于是趁机钻入他的伞下,双手大开将人抱了个满怀,亲昵地将头靠在他的x膛,“夫君,我找了你好久。”
俞星洲愣了愣,连兴师问罪的神情都僵住了,看着她委屈的脸,只觉得措手不及。
他被她突然的拥抱吓到,很快恢复y沉沉的样子,想要推开她,“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司马yan机灵,早就看出俞星洲是真疯了。她逃走时只是想暂避风头,未曾想那金锁带着她和弭白一走,留下俞星洲在这不知道等了多久,孩子都快生了。
照这么一说,他生气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怀着他俩的孩子,她一走,弭白也走了,秘境里没活人,线索都被她弄没了。俞星洲孤零零地呆在这里,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他一定很绝望。
看来她不得不哄哄他了,哄好了,说不定俞小狗一出来就把三金石盏给她了呢?
她不听他的冷言冷语,一味把脑袋往他怀里钻,两只手臂缠得紧紧的,用撒娇的嗓音道,
“好冷…夫君快抱抱我嘛,嗯?”
他垂眸看着她的发顶,脸se铁青,任由她怎么撒娇都不愿动摇。
她主动去牵他的手,但他身ty邦邦的,连垂在袍袖里的手都冰凉。
司马yan知道他吃软不吃y,伸手圈住他的脖颈下压,在他惊愕的眼神中主动凑上去,沿着他的下巴一直辗转到唇角,手掌贴着他的后颈摩挲,用柔软的身t紧贴着他,一双眼含着潋滟秋波,端的是明晃晃的g引,“我真的好想你…星洲。”
俞星洲被那凌乱的吻g得忍不住低喘一声,目光顺着她略张的唇往下,望进她仰头时敞开的衣领,他身t猛地一颤,一只手大力捏着伞柄,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扣上她的腰,将她的整个人都裹进怀里,随即低头hanzhu她的唇,舌尖毫无顾忌地探入她的口中,如暴风雨般疯狂肆nve着一切。
“唔…晤嗯…嗯……”
她被吻得眼神迷离,双手攀着他也还是有些站不稳,想逃走,后腰的手却令她退无可退。
尽管是这样热烈的一个吻,她能感受到他的口腔是冰凉的,和弭白一样,冷得让人颤抖心惊。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的确有种tia0q1ng作用。他的舌就像悬在她口中的冰,带起一阵战栗,让人的心跳莫名加速,整个人都依附在男人的身t上,渴求汲取一丝热度的同时,他的温度却变得捉0不定。
冷热交织的煎熬着,俞星洲松开手。她默默地收拾表情,他则在漫天飞雪中将伞倾向她,又黑又冷的眼眸透着孤注一掷的疯狂,沉声道,“想清楚了就跟我回去。”
司马yan笑了,伸手拂去他额间的雪,“你啊,光顾着给我撑伞,自己都被雪淋到了。”
他眼睫轻颤,望着她迟迟没有动作,许久,眉眼间隐隐透出一丝脆弱。
像生怕她否定般,他偏头去掩饰泛红的眼角,又问了一遍,“你想好没有?要不要…跟我走。”
她上前去挽着他的手,和他并肩走在一起,“当然要了。”
俞星洲的唇翕动片刻,感受到身边切实的触感和温度,随她一起步入屋内。
屋内焚着香,又燃着暖炉,司马yan觉得热,便脱掉身上的衣裳,接着察觉到俞星洲的目光。
从刚才进门起,他一直盯着她,像生怕她逃走一般。
她后知后觉地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她本来穿着苏念卿的衣裳,而此时在身上的却是一套nv装。她感到匪夷所思,同时又松了一口气,要是那副样子被俞星洲看到,他肯定又会发疯。
他疯了,对他俩没好处,尤其是对她。
司马yan掩饰般地拿起桌上的点心,笑盈盈地看他,“怎么都是我喜欢吃的?”
看到坐在床边的人眼尾泛红不吭声,她才反应过来,大概他之前的每一天都是在等待中度过的,因为不知道她多久会回来,所以g脆每一天都准备好她喜欢的东西,结果每天都面临着失望的局面,直到这一天。
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却莫名被他委屈又隐忍的表情g动了q1ngyu,喉咙微微g涩起来。
下腹猛然传来熟悉的灼烧感,司马yan知道,她的蛊毒又发作了。
一回生二回熟,对着下毒的罪魁祸首,用起来简直不需要任何理由。
司马yan没再犹豫,上前径直将人压倒在床,随即跨坐上去,对着他惊诧的目光俯身吻下。
虽然俞星洲也忍耐了很久,但他试图清醒地抵抗,“不…不要,孩子……嗯,唔。”
她解开他的衣带,一边堵住他剩下的话语,一边将他的那物握在掌心,“别担心,我会轻一点。”
作话:好像r0u有点多了,下章就来剧情吧。
俞星洲用实际行动演绎了什么叫久旱逢甘霖,她用这个夜晚身t力行地补偿了他,做到后面甚至晕了过去,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爽的。晕过去的司马yan倒没完全失去记忆,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锁发出金光,然后——
她稳稳落地,环顾四周,依旧是天光大亮,只是周围又成了凤凰山顶上的寺院。低头一看,身上的服饰变成了苏念卿给的那套。司马yan内心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敢肯定,只是打算看看弭白那头的情况。
“姐姐,是你吗?”
一踏上门槛,她的脚步声就被床上的青年敏锐地捕捉到,他飞快地从床上爬起来,一双空洞的美眸朝向她,白皙的脸上缓缓展开一个期盼的笑容,像清丽的栀子花。
司马yan没有迟疑,坐在他床头,“嗯,回来了。”
紧接着,面容昳丽的青年就顺着她的气息贴上来,整个人都柔弱无骨地依进她怀里。
手掌贴着他的脸,触碰到的依旧是一片诡异的冰凉,她按下心头的厌恶,温声哄他,
“休息好了么,要不要吃一点东西?”
“弭白看不见,也吃不了人的东西,”他将脸埋进她怀里,双臂紧紧地缠着她的腰,“姐姐陪着我便好。”
什么叫吃不了人的东西?司马yan虽有怀疑,但没问出口,只是摩挲着他的发顶,“好,我陪着你。”
弭白只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便觉得安心。
他本来是怕的,怕她不会再回来,可她还是回来了,这说明她心里有他。
历经种种,他终于和她相聚了,哪怕是失去生命,也是苦尽甘来。
这头,司马yan对他的想法是知悉的,弭白以为自己si了就能和她相聚,也不问问凭什么。
就算她化身亡魂,难道就能原谅他做的一切么?
虽然觉得荒谬,但是她懒得戳穿,反正他睁开眼后也只能看见顾湘的外壳,她到时候就捂好马甲,直接甩锅给他。
是他不管不顾抱着她叫姐姐的,也是他缠着她的,她只是为了他的病情着想,配合他而已,她从来就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他的‘姐姐’。苏念卿就算了,弭白这种疯男人,她躲都躲不及,要不是为了解开真相,她早就跑远了。
这里还有一些线索她老是串不起来。例如,俞星洲和弭白为何通t冰凉,以及,金锁的作用。
按现在来看,金锁在鼎内长期晕染,成了一道能够联通两个地点的法器。两边昼夜颠倒,俞星洲那里是黑夜,弭白这头便是白昼。她方才在俞星洲那待了几个小时,弭白这里也度过了几个小时。在她晕过去之后,锁又把她重新唤回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