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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你夹紧P股不许让舅舅的东西流出来(6 / 9)

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低笑道:“谁叫咱俩是宿敌呢,说不定前世就是猫和老鼠什么的天敌,我怎么能轻易放开你。”

支岭渊睡得迷糊,以为自己在梦中。

他没有抗拒固吹白的亲近,反而挺了挺身将鸡巴往他手心里送。

察觉到他的举动,固吹白微笑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支岭渊鼻腔里发出琐碎的呻吟,他舒服地闭上了眼,享受起身体的欢愉。

自从怀孕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欢爱,不知道是他体质变得敏感了还是因为什么,他经常身体饥渴难耐,后穴骚痒不止,明明固吹白已经为他把那些毛发弄干净了,他还是觉得痒得不行。

他知道是生子药改变了他的体质,又或许是因为怀孕,身体变得极度敏感。

此刻他被固吹白这么一弄,后穴很快分泌出肠液。

支岭渊依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满心以为固吹白死后入梦,又想来戏弄他一番。

他闷哼一声射在固吹白手上,固吹白从被子里抽出手看了一眼,笑得弯起了眼。

“好浓哦,是不是一直没自己弄过?”他咬着支岭渊的耳朵问到。

支岭渊恼羞成怒,骂了一声:“滚!”

固吹白却没有消失,而是将手里的那些精液抹在他的后穴肛口,缓缓伸进一指。

支岭渊神色一僵,身体虽然十分需要来一场欢爱为他解解渴,可是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该死的固吹白,死了还不安分!你鸡巴痒就去肏凤九宵,别来碰我!”

固吹白学凤九宵的话,反问道:“不可以都要吗?”

支岭渊咬了咬嘴唇,他以为在梦中,所以大胆放肆的无理取闹。

“不行!你想肏我,就不能碰凤九宵!”

固吹白有些意外地扬起眉,没料到支岭渊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以为支岭渊心里眼里都是凤九宵,但细细品来,他方才那句话,怎么好像带着一丝醋意。

固吹白是什么人,七窍玲珑心说的就是他,他立即捕捉到支岭渊的心思,心里泛起一些惊喜和甜蜜。

原来如此,支岭渊看来对他也并非无情嘛!

固吹白心情愉悦地扶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然后用力往下按,让支岭渊一下子坐在了他的鸡巴上。

支岭渊就这样被他套在了挺立在空气中的肉棒上面。

直到此刻,支岭渊才终于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怎么固吹白身体那么热,鸡巴的温度都快要烫到他了!

固吹白不容他想明白,已经开始由下而上去顶弄他,支岭渊坐在他大腿上骑乘,脑子渐渐清明起来。

固吹白是活生生的人!他压根没有死!

月光照射进来,令昏暗的室内逐渐清晰起来。

只见凤九宵嘴里被塞着一团破布,双手被绑在床头正哭唧唧的看着他们二人交媾。

支岭渊大吃一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谁把你绑起来的?”

固吹白悠闲地说:“哦,是我,我闲他太吵,就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动,安静地在旁边看我们欢爱。”

凤九宵气鼓鼓地瞪着他舅舅,分明就是舅舅大半夜走进来,看见他偷偷在舔支岭渊的后穴,一生气一吃醋,就把他绑起来了!

支岭渊羞窘无比,双手向后撑在固吹白胸口,一边喘气一边问道:“你干嘛把他绑起来,孩子都哭成这样了……”

“他欠教训,绑起来冷静反省一下。”

支岭渊呻吟破碎,后穴许久不曾经历欢爱,蓦然被庞然大物侵入,只觉得又涨又满。

他视线向下看去,恰好能看见固吹白双腿之间那道神秘美丽的幽谷。

好美啊……好、好想进去肏一下!

他心里早已滋生这个念头许久,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但是他受欲念驱使,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那条缝隙。

紧闭的蚌肉嫣红娇嫩,在他手指轻柔的触摸下向两边缓缓打开。

固吹白没有喝斥他的举动,纵容地抬高臀部,方便他触碰自己的雌穴。

支岭渊见他没有抗拒,心里更加高兴。

他手指试探着戳弄固吹白的那颗小小珍珠,换来对方一声隐忍的喘息。

温暖的淫水喷了他一手。

支岭渊红着脸缩回手,像着了魔似的竟将手指放进嘴里一根一根舔干净。

固吹白被他的举动弄得欲火膨胀,发了狠劲去肏弄他的后穴。

支岭渊大着肚子,仰着脖子套弄底下的肉棒,眼角渗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水。

凤九宵被堵着嘴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他好嫉妒啊!

嫉妒得都快要发疯了!

舅舅的小屄明明是属于他的,支岭渊怎么可以碰!

支岭渊的小骚穴也是他的,舅舅竟然把他绑在一边看他肏支岭渊!

支岭渊被顶弄得魂儿都飞了,哪里还顾得上一边暗自生闷气的凤九宵。

他套弄鸡巴套得腰酸发软,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固吹白就起身让他扶在凤九宵的肩上,呈跪趴的姿势,抬高屁股向后挨肏。

支岭渊的脸近在眼前,凤九宵委屈得眼睛都哭肿了。

好!他忍!反正舅舅比他老那么多,等以后舅舅肏不动他的爱妃了,他就让这两个老家伙躺在一起,他一会儿肏这个,一会儿肏那个,看他们还敢不敢无视他!

等这场欢爱彻底偃旗息鼓时,凤九宵早就不哭了,他看二人交媾的画面太美看得入迷了,也就忘记刚才的嫉妒和不满。

支岭渊平复着喘息,渐渐冷静下来。

他躺靠在床头,抚着肚子冷睨着固吹白。

“你没死?”

固吹白笑道:“我什么时候死了?”

支岭渊猛地看向凤九宵。

凤九宵一脸天真无邪,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支岭渊。

支岭渊蹙眉:“不是你说你舅舅去帝陵了……”

固吹白接过话头:“前些日子连着下了几场大雨,帝陵地势太低,我怕先帝们地宫进水所以带人去加固一下,顺便看看九宵的帝陵建造得如何了。”

支岭渊怒不可遏,低吼道:“凤九宵!你是不是又耍我!”

凤九宵连忙扑到他身上,焦急地道:“没有,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耍你!舅舅确实去了帝陵啊!”

支岭渊阴晴不定的看着他:“那靖武侯谋反之事呢?”

凤九宵一脸莫名其妙:“啊?荆玖承他对不起我父皇,没让他自刎谢罪都算便宜他了,他还敢谋反?”

支岭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道:“你、你……你生病病得快死也是假的?”

凤九宵急道:“不是啊!咳咳咳……我真的病了!病得很严重!你要是不回来我真的就会死掉的!”

支岭渊见固吹白一脸淡定,心里一想就明白了。

“操!固吹白,一定是你这个家伙给他出的主意!”

固吹白心虚了一瞬,立马换上一副正经表情。

“没有,摄政王可不要冤枉本相,本相只是去加固帝陵,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支岭渊气得脸色通红,怒视着他们。

“你们舅甥俩就是算准了我心软,觉得我是个傻子是吧,好!算我犯贱!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两个混蛋!”

他掀开被子就想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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