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往她嘴里塞了菠萝,“马车走的比较慢,无聊了那边有书,或者你找我聊天。”
“嗯——”
她故意在那边蹭来蹭去,暗示意义十足。
“……你也不怕吃撑?”
“哎呦吃几次没什么啦?”
既然都说是万国了,大概会有很多不同国家的吧?
不同形状,不同粗硬的鸡巴……
嘿嘿嘿嘿嘿。
“但是是在马车上……”
亚瑟的坐姿无比端正,只不过横了一个胳臂在她胸前。
“噢你怕有人听到?”
“咳……对你影响不好。”
他小声说,看小姑娘耳朵上的吊坠一动一动,她非要和他去买了同款耳夹,美名其曰增进感情。
“想,想舔。”
“舔哪里啊?”
“都行,耳朵?脖子?”
“哼,那我舔你怎么就不行了?”
“万一颠簸,吃的深……怕你呛。”
“……”
这榆木脑袋。
连她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穴口流出来的水痕干了湿,湿了干,榆木脑袋只是忍着。
哪怕动动,揉揉奶也算啊。
算了,看他挺可爱的。
“你知道你这么可爱是要被玩弄的吗?”她回头向上看。
绿眼睛眨眨,“我的荣幸。”
“噗,英国绅士这么绅士?”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他反问。
“那我能要一个亲亲吗?你闭上眼睛。”
“亲。”
“哦你……”
本来以为拉住一只手就不会被揩油了,谁知道她主动去亲他,抱着脖子,被亲的神魂颠倒的亚瑟渐渐放开了控制。
鸡巴硬邦邦的,孤独在那里挺翘。
上面身体的主人明显给它带来了喜悦感,于是它翘地更振作了。
“等,”
趁他不注意,稍微抬起来,偷偷摸摸坐下去。
“小姐……”
亲他,坐他,玩他。
“嗯……进去了。”
女人胳膊终于放开亚瑟,双腿打着颤,打算一点点把那根东西塞进去。
已进入熟悉的老地方,鸡巴来不及的溢出液体,就被簇拥的软肉纠缠住,往里邀请。
马车还在前行,时不时来个晃动,本来平常吞进去下压就好了,在行驶中,车座一摇,她跟着一摆,好几次龟头吃进去了又被颠出来,那家伙猛不防被这么对待,差点都软了。
它以为是她嫌弃它。
“啧,你鸡巴比你还委屈。”
随即鸡巴开始耍小性子,就是不让她对准坐下去。
“路太颠了。”
“那你也不帮你鸡巴?”
亚瑟慢吞吞摇头,“你之前说男人的鸡巴不归男人管。”
“稍微扶一下呀?”
“我扶你就好了。”
“哎呦……”又不可能让第三人来帮她对准。
说起来第三人……
“你好——”
马车突然停下来。
她差点从他怀里滚出去。
“亚瑟——在吗——在睡觉吗?我自己坐一个马车很无聊的哎——”
“滚。”亚瑟抬高声音,冷冰冰的回复。
“那我顺点零食——”
“说了滚。”
“好嘛好嘛你好凶。”
阿尔弗雷德扁扁嘴,不放弃,“那我们等下吃什么?”
“等下再说。”
哦,是在忙。
说不定两个人在里面亲密摩擦呢,倒是他来打扰了。
还有可能,刚好吞下去了,小屁股里插着亚瑟的东西,就这么和他无声撒娇:动一动——
停下来了。
这下可以对准了。
瞄准,下沉。
亚瑟没想到她这么胆大,说话间已经被吃进去了小半个龟头,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
这个时候按照往常经验,是要把穴稍微捅捅,好让龟头全进去。
“嗯……”
小姑娘自己掰着屁股,假如没有车壁的遮挡,阿尔弗雷德肯定能看见白花花的屁股对着他,中心的小口被龟头插的下陷,根本看不到。
又把屁股往开了掰,开到最大,甚至自己用拿手指去扶鸡巴根部,感受青筋一跳在一跳,卵蛋在一缩一缩。
“阿尔弗雷德——”
她在叫他哎。
声线有点不稳,但没有不开心。
“我在呢。”
“阿尔弗雷德,进来,我要摸摸你——”
“啊?”
“她在说胡话。”
亚瑟不悦,一只手如铁钳一般抓着她腰肢,另一只手啪的打下屁股,“没你的事,我在教训她。”
“怎么可以这样……”
“因为她贪吃。该打。”
“唔……”
“啪!”
我靠亚瑟,放开她让我来。
阿尔弗雷德当然知道她屁股的手感异常好,被打了还会扇起来诱人的波浪。
伴随着打屁股的声音,小口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条件反射要伸缩。
“打完屁股就打手。”
意思是叫她把手伸出来,乖乖掰开,好让他进去。
“你打,哎呦。”
“啪。”
又一次小口在舒张,亚瑟不耐烦:“车夫,架马。”
“哦好的。”
车夫扬起马鞭。
“喂喂喂不管我了?”
车轮咕噜噜。
屁洞也在咕噜噜。
刚起步自然是很颠簸的,不知道经过了什么,车身猛的向上,接着落回去。
由于重力作用,穴口带着鸡巴一起向上,落回来时却没那么好运了,被迫撑大,喂进去肿胀无比的龟头。
“嗯嗯……”
龟头都算是全插进去了。
“你?”
“捂好嘴。”亚瑟说。
砰。
被玩弄已久的狮子终于露出来锋利獠牙。
怎么回事……?
刚才还循序渐渐、慢条斯理的男人忽一反常态,鸡巴狠狠地朝上,一个顶胯。
“嗯唔……”
“全干进来了。每一处通道全被碾压开了,你不会要吃吗?满足你。”
“天天在我面前自慰,自己手指插小穴,不就是想让我操前面?”
“哼,说了结婚后,你就是想看我破戒?还是觉得欲求不满,不得不憋屈的模样好玩?”
“到时候别哭着喊着求我,是你自找的。”
“前面裂了也得承受我起码……”
青年舔舔嘴唇,“起码三次内射,一次内射在穴里,两次内射在子宫里,我倒要看看穴和子宫有什么不一样,最后还要饱饱地射进去一泡尿,来展示所有权。”
“嘶,屁眼怎么这么紧,是在期待吧。”
“才,才没?”
他低声在她耳廓里道,“你知道吗……我忍了多久……”
“定好日期了,要不是非要有个司仪,我是一个人也不会叫的,化好妆就我们俩,我牵着你出来,等司仪走完流程,整个大教堂就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