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骗你?”邬简勾起红唇诱惑地看着他,“现在这个高兴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交换一个喜悦的亲吻?”
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唇,郯阑欣然接受,张开嘴接纳他的舌头。
“唔!你”
邬简将一颗药用舌头顶进了郯阑的喉咙,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咽下了下去。
“晚安。”
这是郯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再睁眼时,邬简早就没了踪影。
夜晚,邬简哼着歌走进酒吧的后门,直奔老板办公室。
里面的人正算着账,听到开门声刚要骂怎么不敲门,可看到来人是谁后,他立刻站了起来。
“老板,你终于舍得回来上班了啊?”
邬简笑着掐了掐眼前皱着眉的英气女孩的脸,然后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这个月给你多发一个月的奖金,作为你这几天辛苦工作的补偿。”
一听到奖金,薇薇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谢谢老板!老板今天红光满面的,终于开荤了?”
邬简抱着抱枕“嗯”了一声,小逼和屁眼忍不住开始张合,这两天没少吃鸡巴,怎么又开始饥渴了啊?
他扭了扭屁股,薇薇就掩嘴笑了起来,“这是又想了?”
“可能是我这几天吃得太好了,突然素下来有点不习惯!”邬简控诉道。
“是是是,嘴长在你身上,但你吃就吃,别把风流债招惹上门啊!”薇薇坐在他身边抱怨,“你不在这几天有个小帅哥天天来问你为什么不上班。”
“你知道为了摆平你的风流债我死了多少脑细胞吗?奖金再加一百!”
邬简不以为意,他完成了那么多任务,赚到的钱他自己都数不清,给薇薇加点奖金他存款的小数点都不会有变化。
“给你加一千,之后你可能还要多应付一个。”
“啊?”
薇薇瞪大眼睛看着邬简,他却十分没良心地笑道:“加油哦~”
说完,他就换了身衣服走出了房间,今天让他看看有没有新的猎物。
邬简走到吧台的角落,正在和客人调情的温展眼睛一亮,他中断了和客人的对话走到邬简的身边,亲昵地搂住了邬简的细腰。
“简简,你怎么请了这么久的假啊?我一看就知道你这几天一定被滋养过了,鸡巴大不大?技术怎么样?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
邬简连个余光都没给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清冷男人。
这个男人和光影交错的酒吧格格不入,仿佛不小心进来的高岭之花一样。
邬简眼底闪过一丝欲色,毫不客气地拿开了温展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没空,你继续去和客人调情吧。”
温展嗔怪了几句,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头一扭就和另一个客人咬起了耳朵,领口都开到胸口了。
邬简走到清冷男人面前,将一杯纯白恋人推到了他手边。
男人抬头看向他,“我不记得我有点酒。”
“我请你的。”
邬简拿开手时,指尖轻轻滑过他的手背,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额他,“你想约我?”
“难得在酒吧看到你这个类型的,所以想试一试,我还以为你会拒绝。”
邬简笑着勾住他的手指,男人反客为主,捏住邬简的手指揉了揉,“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拒绝,但对象是你的话,我觉得试试也不错。”
“那我们换个地方?聊一聊?”邬简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好。”
两人立刻走进了厕所隔间,门刚关上邬简就把斐子默推坐在马桶上,俯身压了献上红唇。
邬简舔着斐子默的薄唇,可身下的人完全没有张嘴的意思,这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啃咬、舔弄着斐子默的嘴唇,将红舌挤进他的唇缝,小屁股同时在他胯间扭动,但分量十足的鸡巴却没有一点反应。
邬简喘息着移开嘴,垂眼看着斐子默被娇艳欲滴的薄唇被他的吃肿,随即用力磨蹭了一下那根鸡巴,“你不会是阳痿吧?”
斐子默笑了笑,“我是不是阳痿,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邬简眼睛微眯,顺着他的腿滑下,伸手快速解开了他的裤子。
当他看到还未勃起的怪物时张大了嘴,斐子默的鸡巴比勒轩和郯阑的都要大!
“你是混血?”
“是有一点,不过这和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吗?你的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完,斐子默就把邬简的头压向了他的鸡巴。
邬简抬眼与他对视,慢条斯理地张开嘴把斐子默的龟头含在嘴里。
温热的嘴包裹吮吸着龟头,舌尖灵巧地挑开他的马眼往里钻,挑逗着鸡巴的敏感点。
邬简使出自己所有的技巧,可斐子默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这让他有些恼火,他故意有牙齿擦过龟头,嘴里的龟头竟然迅速肿胀了起来。
他眼睛一亮,用虎牙不断在龟头表面的刮蹭,眨眼间他就彻底含不住嘴里的龟头了。
邬简将鸡巴吐出,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嘴,然后脱下裤子坐在那根鸡巴上,用湿软的蚌肉将涂满淫水。
“看不出你竟然是个。”他搂住斐子默的脖子。
斐子默笑着握住他的腰,“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你经验看起来但丰富,那就麻烦你教教我了。”
说完,他的鸡巴就猛地冲进了邬简的小穴,抬头吻上邬简的红唇,把呻吟吞进了嘴里。
斐子默的鸡巴一下子就冲进了子宫,邬简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唔!”
邬简的嘴还被堵着,舌尖还在和斐子默唇舌交缠。
舌吻和下体碰撞的声音,让邬简更加兴奋,他忍不住跟着斐子默的动作扭动屁股,让逼里的鸡巴顶得更深。
“嗯、啊”
斐子默终于松开了他的嘴,然后粗喘着加快下身顶弄的动作。
“啊!啊!太、太快了慢一点”邬简哀求道。
“慢不了。”
斐子默看着他充满情欲的脸,眼底闪过几分疯狂。
他遇到过不少男男女女的,可每次到了最后一步他都会觉得兴致全无,以至于朋友都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
说得多了,他也忍不住去看了医生,但检查报告显示他非常健康,可又实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索性也就摆烂了,反正不做爱也不会怎样。
可插进邬简的逼里后,他恨不得死在邬简的逼里。
“你的逼真棒,我简直想要住在里面。”斐子默粗喘着挺动鸡巴。
邬简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张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小逼里深埋的鸡巴横冲直撞,进入的深度一次比一次深,密集而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斐子默一个深顶,让邬简有一种被顶穿的错觉。
“啊!”
骤然收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斐子默的龟头,极致的吮吸感让他头皮发麻。
斐子默粗喘着掐住邬简的屁股,软肉溢出指缝,按着他乱颤的屁股没办法逃离鸡巴。
“唔、嗯不要这样动一动啊”
停在逼里的鸡巴虽然停止了抽插,但邬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在跳动,他难耐地收缩着小穴,用子宫口吞吐着龟头,却满足不了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邬简动了动小屁股,斐子默却用力掐着,不让他动弹分毫,他双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