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了?”
“可能是我这几天吃得太好了,突然素下来有点不习惯!”邬简控诉道。
“是是是,嘴长在你身上,但你吃就吃,别把风流债招惹上门啊!”薇薇坐在他身边抱怨,“你不在这几天有个小帅哥天天来问你为什么不上班。”
“你知道为了摆平你的风流债我死了多少脑细胞吗?奖金再加一百!”
邬简不以为意,他完成了那么多任务,赚到的钱他自己都数不清,给薇薇加点奖金他存款的小数点都不会有变化。
“给你加一千,之后你可能还要多应付一个。”
“啊?”
薇薇瞪大眼睛看着邬简,他却十分没良心地笑道:“加油哦~”
说完,他就换了身衣服走出了房间,今天让他看看有没有新的猎物。
邬简走到吧台的角落,正在和客人调情的温展眼睛一亮,他中断了和客人的对话走到邬简的身边,亲昵地搂住了邬简的细腰。
“简简,你怎么请了这么久的假啊?我一看就知道你这几天一定被滋养过了,鸡巴大不大?技术怎么样?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
邬简连个余光都没给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清冷男人。
这个男人和光影交错的酒吧格格不入,仿佛不小心进来的高岭之花一样。
邬简眼底闪过一丝欲色,毫不客气地拿开了温展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没空,你继续去和客人调情吧。”
温展嗔怪了几句,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头一扭就和另一个客人咬起了耳朵,领口都开到胸口了。
邬简走到清冷男人面前,将一杯纯白恋人推到了他手边。
男人抬头看向他,“我不记得我有点酒。”
“我请你的。”
邬简拿开手时,指尖轻轻滑过他的手背,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额他,“你想约我?”
“难得在酒吧看到你这个类型的,所以想试一试,我还以为你会拒绝。”
邬简笑着勾住他的手指,男人反客为主,捏住邬简的手指揉了揉,“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拒绝,但对象是你的话,我觉得试试也不错。”
“那我们换个地方?聊一聊?”邬简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好。”
两人立刻走进了厕所隔间,门刚关上邬简就把斐子默推坐在马桶上,俯身压了献上红唇。
邬简舔着斐子默的薄唇,可身下的人完全没有张嘴的意思,这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啃咬、舔弄着斐子默的嘴唇,将红舌挤进他的唇缝,小屁股同时在他胯间扭动,但分量十足的鸡巴却没有一点反应。
邬简喘息着移开嘴,垂眼看着斐子默被娇艳欲滴的薄唇被他的吃肿,随即用力磨蹭了一下那根鸡巴,“你不会是阳痿吧?”
斐子默笑了笑,“我是不是阳痿,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邬简眼睛微眯,顺着他的腿滑下,伸手快速解开了他的裤子。
当他看到还未勃起的怪物时张大了嘴,斐子默的鸡巴比勒轩和郯阑的都要大!
“你是混血?”
“是有一点,不过这和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吗?你的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完,斐子默就把邬简的头压向了他的鸡巴。
邬简抬眼与他对视,慢条斯理地张开嘴把斐子默的龟头含在嘴里。
温热的嘴包裹吮吸着龟头,舌尖灵巧地挑开他的马眼往里钻,挑逗着鸡巴的敏感点。
邬简使出自己所有的技巧,可斐子默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这让他有些恼火,他故意有牙齿擦过龟头,嘴里的龟头竟然迅速肿胀了起来。
他眼睛一亮,用虎牙不断在龟头表面的刮蹭,眨眼间他就彻底含不住嘴里的龟头了。
邬简将鸡巴吐出,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嘴,然后脱下裤子坐在那根鸡巴上,用湿软的蚌肉将涂满淫水。
“看不出你竟然是个。”他搂住斐子默的脖子。
斐子默笑着握住他的腰,“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你经验看起来但丰富,那就麻烦你教教我了。”
说完,他的鸡巴就猛地冲进了邬简的小穴,抬头吻上邬简的红唇,把呻吟吞进了嘴里。
斐子默的鸡巴一下子就冲进了子宫,邬简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唔!”
邬简的嘴还被堵着,舌尖还在和斐子默唇舌交缠。
舌吻和下体碰撞的声音,让邬简更加兴奋,他忍不住跟着斐子默的动作扭动屁股,让逼里的鸡巴顶得更深。
“嗯、啊”
斐子默终于松开了他的嘴,然后粗喘着加快下身顶弄的动作。
“啊!啊!太、太快了慢一点”邬简哀求道。
“慢不了。”
斐子默看着他充满情欲的脸,眼底闪过几分疯狂。
他遇到过不少男男女女的,可每次到了最后一步他都会觉得兴致全无,以至于朋友都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
说得多了,他也忍不住去看了医生,但检查报告显示他非常健康,可又实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索性也就摆烂了,反正不做爱也不会怎样。
可插进邬简的逼里后,他恨不得死在邬简的逼里。
“你的逼真棒,我简直想要住在里面。”斐子默粗喘着挺动鸡巴。
邬简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张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小逼里深埋的鸡巴横冲直撞,进入的深度一次比一次深,密集而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斐子默一个深顶,让邬简有一种被顶穿的错觉。
“啊!”
骤然收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斐子默的龟头,极致的吮吸感让他头皮发麻。
斐子默粗喘着掐住邬简的屁股,软肉溢出指缝,按着他乱颤的屁股没办法逃离鸡巴。
“唔、嗯不要这样动一动啊”
停在逼里的鸡巴虽然停止了抽插,但邬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在跳动,他难耐地收缩着小穴,用子宫口吞吐着龟头,却满足不了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邬简动了动小屁股,斐子默却用力掐着,不让他动弹分毫,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斐子默,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伸出红舌舔了舔他的嘴角。
他看着斐子默眼底欲火跳动,声音软软地撒着娇,“哥哥、老公动一动我快受不了了”
听到邬简这么喊,斐子默低哑道:“再叫一声。”
“好哥哥、好老公啊!”
邬简才叫完,逼里的鸡巴便开始狂风骤雨般抵着子宫口抽插了起来。
“啊、啊老、老公太快了!”
“快才能满足你,骚老婆!忍着点!”
斐子默的鸡巴额深埋在他的身体里,几乎没有拔出来。
龟头顶着子宫口打着转,一下比一下重,他胯间浓密的阴毛紧紧压着邬简的阴蒂,粗黑的阴毛将粉嫩的阴蒂磨成了一颗小肉球,彻底突出了蚌肉。
小穴和阴蒂汇聚的快感几乎要把邬简逼疯,他像一个飞机杯一样套在斐子默的鸡巴上,除了收紧小逼没有别的办法。
“啊、啊”
“我、我要射了再快一点”
邬简跟随着斐子默抽插的频率努力摆动着小屁股,小穴周围很快被插抽出了一圈白沫,淫水更是打湿了两人的下体。
“呼,我也要射了”
“射给我、把我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