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白锦维是被贝迪牵着回到木屋的。
他空闲的手上攥紧束胸,即便这个点动物园已经没人了,还不是会羞耻地躬着背,他真的不敢相信,居然会和贝迪厮混一下午。
腿间的布料随着行走反复蹭过肉蒂,有些刺痛外还带着点快意。
直到回到木屋,白锦维才松下一口气。
他抿着唇望向保温箱。
空的。
即便是已经知道了真相,可摆在眼前的事实还是会令白锦维不胜唏嘘。
“你是妖吗?”白锦维发出内心疑惑。
“不是。”贝迪快速否认,拦过青年的腰肢,迫不及待地带着他倒在床上。
他的发情期已经持续了足足半月,虽说能化形的状态是完全可以忍住,然而一旦打开那道闸门,最为原始的兽欲便一发不可收拾。
深深嗅着来自伴侣身上的香味,沐浴露自带的橙子味道,甘甜清爽。
衣服大大敞开,贝迪埋进胸前舔舐着软软的乳肉,殷红的奶头早就被吸的又涨又肿,或许是他的错觉,总有一股奶味钻出乳孔。
白锦维实在太好奇他们的来历了,他脑子有几十个问题想问出来。
男人冰凉的掌心一路滑过平坦小腹,握住勃起的肉茎上下撸动,时不时还蹭过马眼。
“你是怎么知道凯金它们也能变成人形?”白锦维喘着气问道,乳头被咬住往外拉扯之际忍不住嘶叹。
贝迪拽下烦人的裤子,两根庞勃的性器狰狞可怕,他握住粗壮抵进湿漉漉的穴口,沙哑回道:“气味。”
“我会死掉!”白锦维睁大双眼,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他真的完全忘记,蛇有两根阴茎!
那性器倒是不丑陋,色泽红润,青筋爆起盘结在柱身上,龟头又大又圆,马眼上还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可是两根一模一样粗壮的阴茎并在一起,那尺寸完全超乎了常人想象!光是勃起的样子就能感受到灼灼的热气,蓄势待发。
他根本承受不了,白锦维挣扎地脱离男人的束缚,铁了心拒绝。
贝迪一向平淡的面容上挂着潮红,无骨似地纠缠住青年,舔着他的唇瓣,下体在青年穴口上耸动。
“难受……”
发情期的痛苦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贝迪全身都要红透了,细细的汗珠难得挂在额头,欲火在小腹处骤然爆发。
“维……锦维……”贝迪就像只小狗不停亲吻舔过白锦维,试图得到青年的同意。
母父教过他,只有得到伴侣同意,才可以正式交配。
看到男人如此难受,白锦维是有些心软,抬手摸了摸男人的浅色头发,小声说道:“只,只能进一根,不然我真的承受不住。”
终于得到允许的贝迪欣喜不已,他扶住肉茎挤进那水淋淋的穴内。
白锦维经历过性爱,方才又被玩到高潮,穴口还是软的,里面的淫水成了最佳润滑液,哪怕是如此粗长的性器进入,也仅仅是有点不适的异物感,并没有疼痛。
“唔……”穴口被撑到几近透明,与阴茎严丝合缝,那性器每进入一寸就会发出扑哧水声,与男人冰冷的体温大相径庭,肉茎烫的穴肉急剧蠕动,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白锦维忍不住喟叹。
忍耐许久,终于进入到穴内的滋味是难以言喻的,贝迪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两只畜生过了发情期也每每都会折腾青年一整晚,湿润、紧致,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性器。
“怎么又大了……”白锦维咬着唇,被缓缓顶撞的上气不接下气,体内那巨物竟再次肿胀了一圈,直接将他平坦的小腹顶住夸张的形状。
贝迪加快抽插速度,他俯在青年身上,内里的火热绞得他失去理智,那力道一次比一次还要重,恨不得这辈子都一直与白锦维融为一体。
他喜欢他的伴侣,作为野兽的第一眼就喜欢。
他更喜欢现在因为他而情动的伴侣,浑身都透着红润,每当他撞击那穴心,伴侣就会忍不住张开唇发出诱人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伴侣身上那对奶子还会跟着摇,红嫩嫩的乳头晃过来晃过去,勾引了他全部视线。
如果说是和人类结合,白锦维真的头一回感受到什么叫做爱。
男人眼里是带着浓浓情欲,压在他身上是完全能接受的重量,肏干他屄穴时会低头细细地吻上他的唇,纠缠住他的舌头交换彼此津液,会吮吸他的脖子留下一枚深色的痕迹,会咬住他的乳尖给他带来更多快意。
除了男人的抽插没有丝毫技巧,只会一股脑的猛干意外,可以说是白锦维体验过最爽的性爱。
肉茎狠狠凿了数百次,穴内的淫水几乎快包不出地往外飞溅,白锦维又被抱起,就着结合的姿势他从躺着变成了坐在男人身上,吓得他双腿赶忙缠住男人腰身。
男人看着瘦,其实脱衣身上很结实,他也确实很有力量,拖着他屁股将他快速抬起又放下,这个姿势令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那种充实的饱胀感,简直爽到了灵魂深处。
白锦维在男人怀里,乳肉贴在男人的胸膛,双手勾缠在男人脖颈,上下耸动时唇间贴合,只是碰了一下就会被贝迪立马咬住亲吻,他的耳边全是男人的喘息声,彼此呼出的热气缠绵不休,白锦维耳朵有些发红。
就像是在和爱人做爱一样……
“喜欢你。”贝迪将青年紧紧搂在怀里舍不得撒开,低头舔过他的眉眼。
白锦维被肏的晕乎乎,腿根阴蒂酸到极致,难耐地在贝迪身上蹭动,穴内的软肉一个劲颤动痉挛,喷出来的水将结合的部位打湿的泥泞不堪。
一根手指悄无声息地来到他后穴,胡乱揉了几下皱褶就探入了进去。
白锦维回过神来,脸上还带着潮吹后的媚意,“不行!那里不可以!”
他想把后穴里的手指挤出去,可越是动弹就越让那手指更深入,他后面的敏感点特别浅,只是半截手指就戳到了凸点,轻轻一摁,白锦维又爽到了,直接瘫软在贝迪怀里。
“我还没有清洗过……”白锦维眼眶噙着生理性的泪,那是快感带来的。
贝迪亲了亲伴侣的耳朵:“不脏。”
他早就知道他的伴侣很爱干净,特别是天气热的时候一天要洗两三次澡。
“另一根也好难受。”
贝迪声音听上去委屈极了,和他平日里的高冷完全不同。
白锦维实在是心太软了,左边一句右边一句他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下来。
后穴的褶皱细密,贝迪艰难地塞进了四根手指扩张。
他还是幼蛇的时候就被几个父亲抓着教育如何让自己的伴侣愉悦,当时因为这事他母父还生气地揍了父亲们,毕竟幼蛇是不需要太早了解到这些。
不过贝迪还是很感谢他的父亲们,他也不想让他的伴侣受伤。
“我觉得可以了。”白锦维羞红了耳,趴在男人肩膀上小声说道。
另一根肉茎一点点顶开后穴的褶皱,这个过程很艰难,那处实在是太紧了。
“还是要再……”贝迪的话未说完,他刚才是满脸情欲模样,一瞬间就变得警惕,连瞳孔都竖直起来了。
白锦维不明所以,下一秒,巨响声从门口传来,吓得他一哆嗦。
只见傍晚里,那一身毛发耀眼。
“凯,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