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萌抬头看他,这是什么没头没脑的问题?点了点头。
还说要不要帮他找下小枫。
“疼就好,疼能让你记住我。”
“我说你这人是心理变态?”计萌把筷子一摔,“都说你是个温文尔雅,禁yu大学霸。”
“如果博士算学霸,那就是,温文尔雅都是表面,而且我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东西。”荀音放下了筷子,双手抱臂认真的看着她。
“博士?”计萌顿了顿,把碗放在厨房台面上,“你赶紧回家吧。”
俩人身份不对等,一开始就是。不过,他对自己又没半点意思。
荀音其实不明白怎么就得出来让他回家的结论。
“我要睡你家。”
“这没有你的衣服,麻利儿的滚!”
计萌耐着x子好言好语,连呼x1恨不得都在忍耐。
荀音捞了一把抱起她放到桌子上,滚烫的气息,掀开她的衣领,“那就在这放两件。”她x前都是青紫的痕迹,那是他的作品。顺势就亲了上去,亲吻她的耳侧,呼x1越重,他的吻越猛烈,直到他感受到冰凉的手掌心拍打他的x膛才停下。
“行了,我们以后别见了。”计萌一手推开他,跳下桌子,往回走。却被他按住,一个问为什么的表情。
“我又不是按门子。”计萌的表情很糟。
荀音放开她,帮她洗碗,“我没这么说。”
计萌无话可说,白了他一眼,转身回了卧室收拾了一遍。
身份不对等的相遇没什么意义,对于她来说,还是一个人在泥沼里淹si最好,何必要拉一个?博士,就这一点跟她就完全不一样,良好的教育,顺风顺水,医院里的职位又那么高。
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计萌就是在地上那个,不对,在地底下那个。
再醒来,手机上推了一堆时唯的消息。
荀音走了,很彻底的,毫无痕迹。
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愁眉不展喜上眉梢的都有。
“赵医生,计萌的病历可以看下吗?”
“荀医生,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荀音点点头,“不好意思,她是我nv朋友,我想知道她的腿伤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赵医生一愣,这问题可犯不着跑来问医生?怎么想都奇怪!
“哦,大约一年前的时候在咱们院开的初诊。过去任何病症的病历都没有,甚至感冒。这点很奇怪。”
“她跟我说是磕伤的。”
“运动损伤,长年累月的,年轻,问题还不是很大。”赵医生赶快搪塞了过去,摆手走人。
荀音上楼梯,全神贯注的眼都没眨一下。瞒着他也正常,刚认识的人而已。下周有次全国的交流会,要讲几个案例。边走边想着要怎么准备,以至于护士叫他都没反应。
“医生,医生,大联合会诊。您下午要去的。”
荀音反应了过来,“嗯,好。”
大联合会诊能找到他们科也算是奇怪。
大会上,各个科室的人都在讨论着这个病人的情况,他也只是说了几句,重点不在他们科。
生si都看淡也习惯了,没什么表情变化,语气不急不缓,提前离开了会诊现场。想起计萌的腿伤和她的左手检查,总觉得奇怪。
计萌回到店里,今天得盘点了,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写字的量也很大。右手也是大学才练会写字的,在这之前是个左撇子,被伤痛b成了右手。
一下午都在忙,手机的消息根本不看。时唯给大家开了会,回去帮忙。这时候大概要疯了!
“姐,怎么样?用我帮忙吗?”
“不用。”她语气意外的平静。
“姐,这不像你啊,平时盘点的时候就你最烦躁。”
“你……别打扰我。”
“姐,你衣领能遮一遮吗?太明显了。”时唯已经护住了脑袋,随时准备挨打。
而计萌平静地扣上扣子,“不会有下回了,放心。”
“啊?什么情况?”
计萌处理好最后的账,放下笔,“人家是博士,怎么会要我这样的烂人?”
再说了,他不ai我。计萌想说出来真正的原因,但她没开口。
“姐,ai情还跟学历有关?再说了,你不也本科毕业吗?”时唯翻着那堆材料,忽然吐槽了一句,“你这字不如左手写的好看。”
“有时候学历决定着见识的深浅,三观等等,他医学博士,我一个开酒吧的能有共同话题吗?”说这话,太让人灰心了。
“反正我跟他合不来!”
“我是本科通信专业毕业,我跟他聊什么?聊聊傅立叶变换?高斯随机?差错控制编码?”
时唯瞪了她一眼,“要是ai啊,怎么都有话题。再说了,三观随着五官走就对了。”
计萌想骂他没立场,不坚定!可她不也是看上了荀音帅气的容貌?
她想了想直博也不是没机会来的,可谁能给她活路?自己不能才几面就走心,走肾光明正大的不好吗?
一般开场以后,计萌是不太会出现在场子里的,街上的店参差不齐,形形sese,荤的素的都有,有的客人喝酒还有个习惯不太会在一家店喝到结束,会多喝几家,上次有几个客人来开台,首先找服务员要bitao。时唯也y是一句“没有。”愣是打发了这桌客人,最戏剧x的是客人说看着时唯帅的份上没计较,还点了店里最贵的套餐,又拉了很长的消费单子。玩的嗨了,直到最后散场他们才走。
所以时唯负责对外是有原因的,帅,就抵得过千军万马。至于计萌呢,一般是来了语言不通的顾客和闹事b较厉害的才会请她出来处理。
时唯看着计萌好长时间都没说话,“得了,姐,我去场子了,对了,d12又被那几个熟客定了,到时候去打个招呼啊。”
计萌的钢笔在纸上一顿,“荀音不会也来吧?”
时唯早就跑了,根本没听她说话。
d12是一个本来参加拍卖的卡座,位置太好了。可自从那帮子人来就只限制了低消,其实也没用,走个形式而已,哪次来都一套一套的点,预存没停过。
计萌很怕荀音来,那几个熟客也还好,但总觉得有鬼,“时唯,高度白酒给我储备半箱。”
今儿又来一桌客人嫌他们家场子素,喝了几轮走了。
不是老主顾,不开地下场的卡。
计萌看着墙角堆着那箱白酒,时唯还挺贴心茅台老白g都弄来了。成吧,跟d12的人好好玩一玩。
计萌算着这点就是那几个熟客来了的时候,推门打了招呼,荀音不在,悬着的心突然放下来。“送你们一瓶香槟。”伸出手一瓶不便宜的香槟,把几个人高兴坏了。
“老板,一起喝。”
计萌起身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果盘小吃给他们放下,“不了,打个招呼送了酒该走了。”
“别呀,喝一轮呗。是不是因为荀音没来?”
“没事儿,荀音一会儿就来。”
听着几个人嘻嘻哈哈的,计萌身子一颤。啥?卧槽?
说话间有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说谁来谁。
“哥几个玩啊,我先走了。”计萌低着头快步往出走。却被荀音一把抓了回来,挑起她的长发,动作十分暧昧,“老板,这就走了?”
计萌也不知道怎么回他,看了眼门外,“有客人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