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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1 / 2)

我吓了一跳,刀掉到了地上,她朝我跑过来:「白怡桐你疯啦!不过是离婚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

我姊瞪着我,彷佛我又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总觉得当年在我问出为什麽我妈不离婚的时候,她跟我妈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的。

我笑着看她:「没什麽了不起的,我只是不想活了。」

我想蹲下去把菜刀捡起来,我姊立刻拦住了我。「什麽叫不想活了?你为了一个男人不想活,你有想过爸妈吗?」

我笑出声:「怕什麽?爸妈有你,还有白怡东啊,少我根本没有差。」

「你还笑得出来!白怡桐,你真是乌贼啊,都没有感情的吗?」

「是你们吧,爸妈有你们就够了,爸妈和好不离婚後你们说要庆祝要出去玩,妈问我开不开心她们不离婚了,我说不开心,你们不就抛下我一个人,出去玩了吗?有我没有,从来都没有差啊!」说完之後我忍不住狂笑。

「白怡桐,就这麽一点小事,你也要计较到现在?如果我们不在乎你,我不会再凌晨四点多浪费时间跟你说这些!」

「对,这些都是小事,爸妈b较疼你是小事,你以前故意害我背锅也是小事,丢我一个人在家里也是小事,我离婚了同样是小事。那什麽是大事?si吗?所以我不快乐,你们也一样要我活着,只要我活着,就算你们丢下我,就算你们根本不在乎我,就算我一点也不快乐,也都无所谓对吗?」

月光照进来,我们的脸都变得惨白,我姊终於说不出话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我妹我怎麽可能不在乎你?你以前不是什麽都无所谓?现在为什麽为了一个男人就」

我忍不住又狂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姊的脸se变得更加惨白,「你不要笑了,你到底为什麽要这样?」

「高中之後我就是这样了,我想哭的时候就会笑,我已经很久都流不出眼泪了,你知道吗?」

我姊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说真的吗?」

「国中爸妈闹离婚又和好之後,我就没有味觉了,你知道吗?我国中、高中在学校,都被同学排挤被霸凌,你知道吗?你什麽都不知道,还敢说在乎我?」

「没有味觉?怎麽会没有味觉?」

「你不相信?不相信就算了。」我连si的力气都没有了,慢慢地抬起脚要走。

不知道是不是我平静的看起来像在溺水一样,她抓住像在溺水挣扎的我,「我相信,我当然会相信,你为什麽不早说?那你这麽多年都没有味觉?你有去看医生吗?为什麽都没跟我们说?」

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眼神慌张地像是她一松手我就会溺si了。

「我说过啊,国中的时候我就说过。可是你们都不相信。而且你们会知道吗?吃不出味道是什麽感觉,想哭哭不出来是什麽感觉?你是不是也觉得没什麽大不了的?」

我姊忽然抱住我,「那你就再跟我们说啊,这麽严重的事情,你是不是只说了一次啊!我们多久没有谈心了你自己说啊!我还会关心你,可是你呢?你关心过我吗?」我听到我姊哭了起来。

一滴滴眼泪淋sh了我的背,像久旱逢甘霖。

回到房间後,我慢慢地跟我姊说起那些悲伤的过往。

一切要从国中开始说起。

国中我会跟谢斳舟有交集,完全出於我的地理成绩不及格,而我们班导是地理老师,班导带的班级成绩都蛮好的,他当众点名批评我,说我是他教过的学生里面第一个地理不及格的。

後来他把我交给谢斳舟,谢斳舟的地理考了一百分,谢斳舟的反应是,烦。我看出老师点名他後,他的表情。

那个时候,我跟谢斳舟说出我的秘密,我说我是一个奇怪的人吧。

谢斳舟莞尔的耸一耸肩:「能有多奇怪?保证不会b我奇怪。」

「你哪有奇怪?你那麽受欢迎,大家都喜欢你。」

「那你也喜欢我吗?」

我想他说的喜欢不是那个喜欢,我见过他跟班上的漂亮nv生问过这样的问题,那种自信满满的笑,但他肯定不是那个意思,毕竟谁要跟一个不漂亮还有点胖的nv生tia0q1ng。

「嗯可是我不认识你啊,所以不清楚你是怎样的人。」

「不认识?我们是同班同学欸,你这麽说也太伤感情了吧。」

「喔可是,我们以前也没讲过话吧?只是知道名字的关系,怎麽能算认识?」

「好,那就来认识吧。说说你到底在地理上有什麽问题?怎麽有办法考的b数学还差?」

「我跟你说但你不要说出去喔,其实我分不清东西南北。」

「什麽?你到国中还」谢斳舟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受不了他的眼神,打断他的话:「我天生就b较笨,算了吧,你不用浪费时间帮我。」说完我转身就要走,他却拦住我。

「好,对不起,我不应该这种态度。你也不该轻易放弃啊,我会帮你想想怎麽解决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很认真,他的眼睛有光亮,是远方灯塔的灯,能指引人方向,那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为什麽谢斳舟会这麽受欢迎。

但我并不是在这个时候喜欢上他的,就算那时候我还小,但我也有足够的自知之明,知道他就像远方灯塔或是天上的星星,绝对不会属於我的。

谢斳舟是一个非常会利用时间的人,或者说,他不会想浪费任何时间不去玩乐尤其不可能会想浪费在我身上。

虽然我说不认识他,但他这样的人就算我不认识,也能分析出他的某些特质,因为他拥有鲜明的人格。我知道他不会想浪费玩乐的时间,是因为他下课没有一次会坐在位置上念书,他也常把我现在不想念挂在嘴边,就连考前大家临时抱佛脚的时候,也就只有他捧着金庸在读。别人说他这时候看什麽,他一脸云淡风轻的回一句:平时下课要出去玩,只有这个时候有时间看好吗?

所以当那节下课结束,我在历史课堂上,昏昏yu睡的时候,被谢斳舟的纸条丢醒,我也不意外。

只是有很多向我飘过来的目光让我不适应罢了。

纸条上写着:想像台湾不行吗?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回覆:我以前想像过,但转个方向我就会乱掉,我方向感真的很差。

他传来的纸条根本不是纸条,而是一大张纸,大概是这样r0u成球,才好丢出去。可是我这个零运动细胞的人,就算r0u成球我也丢不准。

所以我一写完,就回头看着他不知所措。他抬起头来看到我,用嘴型说:丢过来啊。

我也用嘴型回他:我丢不准。

那用传的啊。他看起来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但我也不敢用传的,因为如果用传的,我怕有人会偷看,也怕引起更大的sao动让更多人知道我跟他在传纸条。

要si就si一次就好。为了不让纸球经过太多人的手才抵达目的地,我决定,直接丢!

碰!我却砸到了一个坐在谢斳舟旁边的男生。

我吓了一跳,那个男生抬起头来就刚好跟我四目交接,我双手合十,抱着极大愧疚跟他说对不起。

那个男生瞪了我一眼後,谢斳舟就拍了拍他要他把纸球还来。

那个男生看了一眼纸球又看了我一眼最後回到谢斳舟身上,露出一个贼笑,把纸球捡起来就要打开,我用最大声的气音传递我的崩溃:「拜托你不要打开。」

我想他是听不到的,但谢斳舟却出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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